體內的龍陽積攢到臨界點,如果不宣洩出來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內傷,才這一刻起,蒯瑜明白了冰極為什麼就算是閉關也要和女人在一起了。
龍性本淫不說,就算不淫也會被憋死。
難怪各大種族中都出現同性戀,唯獨龍族從來沒有過出現。
蒯瑜那裡還忍得住,管她是皇后還是什麼的,心內大吼一聲,在水下一下子撲到了皇后的嬌體上。
皇后給水下的蒯瑜突然抱住,嚇得花容失色,正要張口驚呼之際,整個人卻給蒯瑜拖入了水下,吸入了一口池水。掙扎間看到一個身穿藍色勁裝的男人一手緊攬著自己的腰部,另一隻手撫上了絕世兇器,用力的搓·弄著,被抓得心裡一驚一蕩。貴為皇后的她除了當今聖上誰敢碰她的身體?羞憤的用纖足想把這人踢開,雙手也拍打著襲擊者的背部。
本來以她無上境修為,輕而易舉就可以秒殺眼前這個襲擊者,可是她空有無為境的境界,可是體內真元只剩不到解脫境水平,而且本身就對武道沒有任何興趣,力量更加不堪,沒幾下,全身真元就被眼前的襲擊者給禁錮住,連求救訊號也發不出來。
水下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但水面卻蕩起一圈一圈的波浪,偶爾間皇后雪白的玉手揮打上水面才發出一兩下池水嘩啦的水聲。過了好一會,水面慢慢平靜了下來,原來是皇后的桃紅性感的小嘴被蒯瑜吻上了,一場法式的長吻,讓皇后全身軟綿綿的。
原本在掙扎的皇后不動了,自從全身真元被榨乾後,皇上就沒有來寵幸過她,一百多年了,說不想男人是假的。只是在深宮中,除了皇上,就找不出一個男人帶把的,這段時間正蹩得慌,未進宮前,就算沒試過和人私通也聽說過。
可是以當今聖上在王朝強勢,別說是私通,就算多看幾眼,也沒有人敢有這個膽量,現在有人敢主動來碰自己,倒也不太抗拒。
知道就算掙扎也沒有用,最關鍵的是從蒯瑜口中渡來的氣,讓她原本一潭死水的丹田居然隱隱恢復生氣?所以皇后也放下身份,雙手纏上了蒯瑜的頸部,激烈的回應著,貪戀的從蒯瑜嘴裡吸過陽剛之氣。
反正她時日無多,就算是為最後的人生好好享受。
蒯瑜想不到皇后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心裡欣喜若狂,深宮的女人果然是寂寞怨婦,只要挑開她的一層防禦,就可以輕易的揮軍而入了。就算貴為皇后也是一樣,皇上面首三千,算他日夜不停,十年也不知道能否安慰她一次。
看這個皇后模樣,正值虎狼,沒有男人安慰叫她怎樣過?特別是雙修之體的女人,對於恩愛之道比普通女修更加熱衷。
心裡記掛著皇后的那絕世兇器,放開了皇后的嘴,吮上雪兔,溫香軟玉忘情間,蒯瑜忘記了是在水下了。皇后離開了蒯瑜的嘴巴,不能呼吸,胸口又酥痕,池水灌進口內,嘩啦啦一聲浮上了水面。
這一對絕世兇器,絕對是蒯瑜見過最大,一隻手掌都抓不住。
伸頭出水面的皇后面色緋紅,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任由水下的男人吸吮著她的絕世兇器,雙眼如絲,嘴唇發出動人的有點沙啞的磁性呻吟。
突然,背後有人焦急的說:“皇后娘娘,你怎麼了?奴婢去拿了糕點回來,卻不見了娘娘,以為你出宮去了。”
原來是宮女小巧,皇后急忙用手將水下男人的頭部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部,怕他會起來。若給這小丫環看見有其它的男人在皇后宮,恐怕自己的這個皇后就保不住了。
皇后急忙忍住內心的激盪,轉頭對宮女小巧道:“沒事,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
小巧本來見皇后突然從浴池裡冒出來,又呻吟著,以為皇后娘娘身體不舒服。現在見皇后二話不說就讓自己出去,不由疑惑的問:“皇后娘娘不用奴婢服待了嗎?讓奴婢侍候娘娘沐浴吧。”
“出去,叫你出去就出去,哪來這麼多廢話。”皇后心裡急啊,絕世兇器給那人吮吸得酥麻酥麻的,雙腿忍不住在發抖,跨間的桃花源洞河水氾濫成災了,若不是在水中,羞都要羞死了。
這個盡職的宮女見皇后發怒的樣子,忙低著頭,不敢再多說,匆匆出了皇后宮外,守著門口,不讓任何人進來。在皇宮裡,惹上皇后不高興,隨時都會不明不白的消失,和她一起被選入宮的宮女,有許多都不知所蹤了。
皇后見宮女小巧出去後,心急的一把拉起水中的男人,全身撲入他的懷裡。寂寞難耐的皇后,給挑起了情火,早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纏上蒯瑜急促的喘著氣,等待著蒯瑜的入侵。
蒯瑜口舌生津,猛咽口水,底下青龍再也約束不住,脫韁的野馬一般連褲子頂了起來,頂在皇后娘娘的屁股上。
皇后娘娘扭頭狐媚地斜了蒯瑜一眼,縮回一隻手捂著胸口,微張的鮮紅小嘴上翹,極盡挑鬥,發嗲呻吟道:“嗯,壞蛋,還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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