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峰外,火藥味十足,特別是鳳塘峰與觀塘峰蕭天鳴一脈,更是對意溪峰虎視眈眈。
身為意溪峰的大長老陸春盛卻一副風輕雲淡模樣,根本沒有將兩峰放在眼裡,自顧自喝著茶。
“陸長老你是不是給個交代?”
陸春盛放下手中的茶杯,非常疑惑的看著陳海濤,不明問道:“交代,什麼交代?請陳峰主明言?”
蕭天鳴猛地一拍旁邊的桌子,將桌子震得四分五裂,如猛虎下山一般站起來,威壓四散而開,震驚全場。
“當然是你意溪峰弟子蒯瑜大肆殘害我們門下弟子了。”
不愧被與喻為先天境下第一人,單單是這威勢,就不是一般玄妙境修士所能抵擋。
可是陸春盛今時不比往日,修煉了清元聖決後,法力渾厚程度一點也不遜色與蕭天鳴,特別是蒯瑜的不少四階丹藥砸下去,陸春盛如果不是怕境界不穩,早就衝擊先天境了。
強大的威勢向陸春盛掃過,只見陸春盛正前方凝聚出一道氣牆,將蕭天鳴的氣勢輕易擋住,自顧自坐在那裡喝茶。
“真是笑話,進入天魔峰後,所有人聽天由命,被殺只能說技不如人,這是當初定下來的規矩。現在貴峰弟子被我們意溪峰弟子殺死了,就來追究我們意溪峰,那這些年被觀塘峰與鳳塘峰兩峰所殺死的弟子找誰追究去。”
蕭天鳴一時啞口無言,雙手微微顫抖,旁邊的張瑞旭連忙站起來,將蕭天鳴壓下去。
“蕭長老息怒,此事我們並不佔理,此事稍後再議。”
張瑞旭說出這話時,表面嚴肅認真,實際上卻心中已經笑開了花。
反正死的都是蕭天鳴一脈的弟子,就算全部死光,張瑞旭也不心疼。
蕭天鳴雖然不爽張瑞旭的假惺惺,可是也趁機借驢下坡,剛剛他的確是氣暈過頭,才說出那樣的話。
“哼!”蕭天鳴冷哼一聲,做回原位,不再去看陸春盛,實際上也對陸春盛的實力暗暗吃驚。
以前蕭天鳴只要稍微使出一點威勢就可以將陸春盛震開,剛剛幾乎使出全力,卻對陸春盛一點影響都沒有,難道陸春盛的修為又再次突破了。
一想到這裡,蕭天鳴的心忍不住妒忌起來,有個藥皇就是不一樣,突破就跟喝水一樣。
陳海濤也感受到陸春盛的棘手,暗暗鬆開他的拳頭安靜的等待時機。
天魔峰極其遼闊,其中不少險峻山峰如同擎天之柱般,高聳入雲,隱約間,有著一道道低沉而狂暴的獸吼之聲從中傳出,震懾著山林。
天魔峰在附近數萬裡之內,應該算做頗為出名的地域,這裡的妖獸不僅數量龐大,而且在其深處,還有著真正的玄妙境的妖獸或者魔獸存在,這更是令得此處成為了很多人眼中的禁地。
不過,今日顯然不是什麼正常的情況,當那漫山遍野的人群如同蝗蟲般的開始衝向天魔峰最險峻巍峨壯闊的主峰時,這籠罩著迷霧之中的龐大山峰,頓時變得格外的喧鬧騷動起來。
當然,這種大肆的闖入,自然會引發山峰中那些土著的反抗,所以,當這蝗蟲般的人影闖進山峰後不久,一道道慘叫以及嘶吼聲,也是此起彼伏的在山峰中傳蕩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