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燕嘴角彎彎,“怎麼可能,現在都已經是春天。”最冷的時候都沒見北城下一場雪。
陳夏笑她北城大學高材生,下雪跟天氣冷有什麼關系,“看天氣預報沒有,今晚的確有雪。”
韓燕睜大了眼睛,在他懷裡咯咯笑,“金浩每個星期跟餘生發誓說要下雪,整整三個多月,他討厭是路邊攤,但每次賭輸都要帶餘生去路邊大排檔,嘴裡一邊說討厭吃那些油炸食物,一邊還自虐一樣跟餘生打賭。”
“他這是什麼癖好?”
韓燕:“誰知道你們老男人心裡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陳夏凝眉,捏她的脖子,“你我差四歲,一個代溝而已。”
韓燕:“明明是五歲。”
陳夏輕笑,“隨你說。”不跟她爭。
說了幾句,韓燕愁眉不展。
“我媽媽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我成年後從不問我喜歡什麼只會給我施加壓力,逼著我去迎合她的意願,我好煩她。”
陳夏拍拍她的頭,“說什麼呢,苦口婆心都是為了你好。”
“那我們分手吧。”
陳夏用力給了她一掌,“找死?”
韓燕手捂著屁股,“疼!我開玩笑啊!下手這麼狠!”
“這種玩笑少開。”他停了停,又霸道的說,“不準開!”
“小心眼。”韓燕一口低頭,發洩一樣的咬住他的鎖骨。
陳夏倒吸一口冷氣,掐住她的下巴挪開,揉了揉自己脖子,“原則問題。”
聊到賠償,陳夏說以後慢慢賺,輿論來的快走的也快。
“那我們搬回去,這裡租金好貴。”
陳夏拍她的頭,“不貴,養你一個足夠,那鬼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回去。”
韓燕還想再勸他,被陳夏打斷,“你再說我就送你回去住學校。”
韓燕收了聲,兩人在露臺擁抱一會,韓燕拉低他的手臂,他彎腰附身下來,他的嬌妹在他耳邊耳語,“我有些私房錢,一會再問哥哥要些,小幾萬,希望能幫上你的忙。”
陳夏誇女朋友真善良,“但爺從不知道‘吃軟飯’這三兒字是怎麼寫的。”
“你知道什麼!”
男朋友將她抱起來回到屋裡,扔在床上,毛衣上推,親上她養的兔子,不放過她,“爺知道滾床單怎麼寫,厲不厲害?”
韓燕滿頭大汗,丟盔棄甲,句句求饒,“你最厲害!”
結束,他去陽臺抽事後煙,韓燕窩在被窩裡一動不動,瑟瑟發抖,沒緩過勁來。
心裡一邊罵他衣冠禽獸,一邊想果然男人的話不能全信,說好的要戒煙,如今又抽上了。
哎,算了,他事多壓得心煩,抽就抽吧。
卻又惆悵男人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表現好冷漠,沒有安全感。
所有心事在腦子裡打結,她想不出什麼結果,緩過勁,開始昏昏欲睡。
睡了好久,臉頰被冰涼的東西碰了碰,猛然驚醒,惺忪的眼眸看向始作俑者,“陳夏你煩死了!”
陳夏扯走她身上的被子,拉她起床,穿上外套,“給你看樣東西。”
他的手心很涼,像一塊冰,韓燕瞌睡的很,腦子不轉彎。
陳夏推開陽臺的門,冷風襲卷撲面而來,韓燕打個哆嗦,看到城市路燈下的街道上一片冰天雪地,一片皚皚。
她驚喜的尖叫:“真的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