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他是個傻子。
這白花花的銀子,可得夠他三個月的收入。
吩咐店小二把那一麻袋錢給抬走,掌櫃的一臉恭恭敬敬的道,:“公子,今日下了大雪封山,小店只有一間地字房了。”
“還得請公子委屈一夜。”
“沒事,帶路吧。”孟星堯揉了揉懷裡的狼崽子話音剛剛落下,一聲響亮又雄厚的嗓音就響起了。
“掌櫃的!”
一些人烏泱烏泱的從門口擠了進來。
看那打扮,在看那佩戴玉佩的貴公子,像極了某個出遊在外的少爺帶著一眾手下。
掌櫃的回過頭來,臉上掛著歉意的賠笑:“不好意思啊各位,小店房間已經住滿了。”
“那,樓上那人是幹什麼的?”一個大漢眉宇很是不善的問道。
“哦,這位公子就是小店最後一位客人。”
“不是還沒入住的嗎?讓那人下來,我給你雙倍的錢,讓我們爺住進去。”
掌櫃的還是有些職業道德的,沒有點頭答應,只道,“不好意思客官,不行。”
“誒!”那大漢立刻坐不住了,:“你是不是討打?!”
“莫剛,道歉!”錦衣少年終於發話了,眉頭微蹙,訓道。
他們爺都下命令了,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得老老實實的照做。
“對不起。”
掌櫃的僵硬的笑了兩聲,:“無事,無事。”
錦衣少年看了看站在樓梯上那少年的背影道,:“我可以和上面的小公子住一個房間,我來出房錢可好?”
孟星堯很是冷酷的拒絕,甚至連頭都不帶回的,模樣簡直酷炸了,“我不習慣和陌生人住一個房間。”
“掌櫃的,帶路。”
少年喉嚨裡流出的嗓音,倒是好聽。
只是,沒想到那少年拒絕的這麼無情果斷。
大漢橫眉一束,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指著他,極為不屑的大喊,“喂!你知道你在跟誰講話嗎?!小心你的狗頭不保!”
孟星堯好脾氣似的,終於轉過了身。
裡襯紅衣,外罩白袍,少年生的甚是欣長挺拔。
面如冠玉,膚如凝脂,五官又生的極為精緻,像是從畫中出來的少年郎一般。
那雙桃花眼此時正帶著一些笑意,眉目輕佻,端的是一派灑脫俊雋。
明明看似平平靜靜,卻不由的給人一種壓抑。
讓在場的人心中不由的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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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她的絕色,二是她帶來的那種突然生怖的感覺。
“狗頭……不保?”少年順著懷裡狼崽的毛髮,較大的斗篷,越是趁得她那張俊容一臉無害人人可欺。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子壓抑,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真是見鬼了!
大漢心中腹誹,有那麼一刻居然覺得這小屁孩,是個什麼絕世高手,真是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