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很委屈很難過,又有一種害怕包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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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還是我自己嗎?!】看到可憐的小少年哭了,祁雲梟心臟上也是一疼,又不是什麼男女之情,可就是看到自己這位小兄弟一哭就很難受。
連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脊背安慰道,:“你當然是你自己啊。”
“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這麼說話呀?”
“別害怕,別害怕師傅在這裡呢!”
“可是……”孟星堯一臉委屈的揉了揉眼睛,眼睛裡的淚水是止不住的掉下來,她真的好害怕。
自己站在上帝的視角去看到師姐的一生,這是什麼意思?
孟星堯很害怕,特別想要跟很多人很多人訴訴苦,緩解一下自己害怕的心理,可是這種事情跟別人說了,只怕別人會把自己當成是什麼怪物吧。
又感覺腦子燒的慌。
“我………”孟星堯腦子裡再一次融入了師姐的記憶。
錦王一回都城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幾日來,瀧城滿城風雨不停。
原因無他,正是揍了左相的寶貝兒子,此事鬧到了皇上跟前,權傾朝野的左相竟然被斬了兒子,還被罷了官!
自此以後錦王更是橫行!
皇帝就是他的靠山,誰還敢上摺子?怕是又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名揚街,浮雲間。
“錦王,這是清水紅豆糕,上次很抱歉,這次是免費的,想答謝錦王。”可可把一盤糕點推向譚深,譚深很爽快的就拿起了湯匙。
“以後叫我客官。”譚深吞下一口說道。
可可微笑,同樣爽快,:“客官請慢用。”
譚深舀下下一口時,就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店小二,再來一道清水紅豆糕!”說著便把一錠碎銀放到桌上,可可收下銀子便去後廚準備了。
“老狐狸,本公子找了你好久!你卻躲在這兒吃東西!這兩天本公子上國子監,同學們都向我打聽你,搞得我和你關係很好似的!”喬應卓大喇喇的坐下,取過一個杯子,倒了些茶一飲而盡,他早就渴了。
“打聽我?”譚深依舊優雅往嘴裡送著甜點,“我有什麼好打聽的?”
“老狐狸!”
“嗯?”
“我很欣賞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喬應卓的兄弟了!”
“那……你的清弦妹妹呢?不怕我也近水樓臺?”譚深輕笑。
“你!哼,本公子要和你公平競爭。”喬應卓甚是傲嬌的拍了一下桌子。
“唔,是這樣啊?”譚深態度散漫,滿不在意的說道,末了又道:“傻子,誰要和你競爭了?”
喬應卓登時瞪大了眼睛,一臉警惕說道:“你不想和我競爭?莫非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譚深甚是心累,搖了搖頭嘆笑,:“哪有什麼陰謀詭計?不過是我不喜歡她罷了!”
“什麼?你不喜歡她?”喬應卓驚呼道,突然又貼近了譚深,神秘兮兮道:“莫非,你……你是斷袖?”
譚深沒好氣的把一顆花生豆丟在他臉上,卻被喬應卓一手抓住,塞到了嘴裡:“開個玩笑而已。”
“客官,清水紅豆糕,請慢用。”可可說著就推向譚深,卻被譚深用手示意給了喬應卓。
喬應卓看向那塊兒糕點,怔怔問道:“這個紅豆糕……就是你和秦興那小子引戰的導火索?看起來………似乎平平無奇啊。”喬應卓邊說,邊用湯匙舀下一口送進嘴裡,突然瞪大了眼睛,連忙起身:“店小二,店小二,打包二十份兒!”
譚深微蹙眉頭:“二十份兒?”
喬應卓坐下嘿嘿一笑,頗為自豪:“這玩意兒還挺好吃,自然是要為清弦妹妹帶的!”
譚深搖搖頭,:“不,我的意思是,這裡每天只出二十份兒,應該賣”完了。
譚深話還沒說完,店小二就十分抱歉的迎了上來:“不好意思客官,我們店一天只賣二十份兒,現在,只剩最後一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