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落水的該是他,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自己,喬應卓在水裡撲騰兩下氣的牙癢癢,卻見那岸上的紅衣少年正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沐浴陽光。
喬應卓成了落湯雞,爬上了岸剛要指責這個兇手,譚深卻似笑非笑,手中兩粒牛肉乾突現,寒芒一閃,下一瞬間就傳來一個殺豬般的叫,那人膝下一疼,直接跪地,譚深頭一微側,本來似笑非笑的模樣已然換上了一副正經模樣,驚呼道:“應卓兄,快請起,在下可受不起你這大禮啊!”。
喬應卓揉了揉發疼的膝蓋,一手指向他控訴,:“你!譚深!是你!對不對!”
譚深恍若受了驚嚇,連忙擺手:“應卓兄不可亂說,誣陷本王可是罪當從重處理啊!”
“呸!你算哪門子王爺?”
譚深但笑不語。
喬應卓白了她一眼,氣哄哄連忙起身,:“哼!卑鄙!”說罷,拂袖,快步越過紅衣少年,這傢伙表面看著像弱不禁風的小白兔,實際卻是扮豬吃虎的老狐狸!
他剛走沒幾步,譚深就出了聲:“應卓公子還沒帶我去瑤光臺!”
這道聲音傳來,喬應卓本來走的好好的,突然腳下一歪,差點兒跌倒,心下冷哼一聲,猶自氣沖沖道:“本公子去換件兒衣服,你就在這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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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瑤光臺壽宴,已經拉開了帷幕。
大臣們的一些絕世寶物獻完之後,大臣皇子,公主,皆是站起一手舉杯恭賀:“恭祝我皇,五十大壽,壽與天齊,萬壽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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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樂呵呵的揮了一下手,:“各位愛卿皇兒們今日不必拘禮,快請落座!”
【孟星堯想,這皇帝威風的時候倒也挺威風的,】
“謝吾皇!”
一聲齊喝,響天震地,雄壯濤濤。
當紅太監李萬喜一直察言觀色,當奴才的要知曉皇帝的心意,才能過的長久,皇帝一個眼神兒,李萬喜便知曉了。
太監提著公鴨嗓,聲音尖細響亮,?“宴會,開始。”
瑤光臺兩側立即迎來身姿婀娜,腰肢細軟的宮廷女舞姬,於瑤光臺四個角落裡,是宮廷樂師,一個拍子打響,舞姬們各個步步生蓮,長袖飛舞,迷人眼睛。
明柔看向了屬於譚深的偏僻座位,有些疑惑的扯了扯譚棋的手:“深兒怎麼還沒來?是不是迷路了?”
譚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寬心,:“深兒有十八公主作陪,估計是貪玩了,等一會兒。”
右邊雙人琴瑟和諧,左邊秦鶴握著酒杯一飲而盡,看向兩人時多了一抹狠毒與怨懟,譚棋,你包庇罪犯,瀟灑不了多久了,今天就等死吧!
秦鶴招了招手,秦來一見,立馬貼耳湊上,:“大人?”
秦鶴低聲問道:“派人將譚府包圍了?確定插翅難逃?”
【這兩個人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謀害師姐?孟星堯想,心裡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孟星堯現在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曾經師姐感受過的事情,就好像她現在已經變成了師姐。
秦來點頭,鼠目精光:“大人放心,一切安排妥當,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是不知大人這東風何時來?”
秦鶴冷冷一笑,:“不急,等皇上最高興的時候。”
瑤光臺歌舞昇平,一舞又一舞。
偏殿準備妥當的陸清弦扒開明黃色的簾子,露出一顆妝容精緻的小腦袋往宴會上探,尋了一圈兒也不見譚深的蹤影,再次失落的放下簾子,陸清弦鼓起小臉兒,氣呼呼的跺跺腳:“喬應卓這個傢伙怎麼回事啊,怎麼還不把深兒哥哥帶來?”
一旁的女官看向花冊,提醒了一句:“十八公主,還有四個就到您了。”
陸清弦轉過身,:“再往後推一推,等深兒哥哥來了才獻舞。”
貼身宮婢桃花整理好陸清弦的霓裳舞衣後,一臉疑惑:“公主總說深兒哥哥,可奴婢以前從沒聽說公主提起這個名字啊?他是什麼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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