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平常的聊天而已,根本沒有意識到危機。
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
墨風可是在他的面前提了不少事,打雷閃電就要跑到別人懷裡,一副受驚的小白兔。
怎麼到自己面前偏偏是這樣一副淡定的姿態?
是真的不害怕?
還是,勉強維持的?
祁陵夜很不喜歡她這副樣子,昨夜裡又夢到母妃慘死的樣子,南離國君面色猙獰,萬箭齊發母妃被萬箭穿心。
她告訴自己,要替她報仇!
最可敬可親的母妃,便是眼前人的親父給殺死的。
不知不覺眼睛裡又多了一抹濃重的恨意,祁陵夜瞳孔裡對映出無數寒光。
孟星堯甚至可以感覺到周圍有一股殺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陰沉沉的8個字似乎是從他的齒縫間擠出來的,揣雜了無數的憤怒怨恨。
他怎麼對自己來的這麼多的恨?
孟星堯眉頭微微蹙起,很快又平靜起來了,:“好。”
僅僅簡簡單單的只是一個好字。
馬車裡,再一次回到了寂靜狀態。
此去山高水長,路途遙遠。
北祁南離有數日路程。
祁陵夜又何止是苛待她?
這些日子好不容易將自己養胖了那麼一丟丟,又瞬間癟了下去。
孟星堯在心裡無數次告訴自己要淡定。
她本來是活在23世紀最年輕的科學家,是活在閃光燈下面的人。
誰對她不敬重?
沒想到一朝穿越到這裡,卻活成了這種卑微樣子。
入夜。
孟星堯在大堂裡看著天花板,肚子餓的前胸貼後背,眼前總是泛起了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