閏烏凰抬起纖纖秀指剛要去滅那兩個該死的人渣時……突然就聽到嗔仙在她耳內一聲喊,“徒兒快住手,你不能殺太子!”
隨著這聲喊,嗔仙就飄出閏烏凰的耳朵,站下身讓時間定格,然後對義憤填胸的閏烏凰說道:“徒兒,這作孽的宣雖是人身卻是龍魂,是上天之子,你不能殺他,只有凡間的真龍才能殺他啊。”
閏烏凰聽了將鳳眼一怒,道:“師父,說什麼宣是上天之子人身龍魂?宣乃人渣,世人皆可誅之。而徒兒現在仍是凡人,如何殺他不得?哪裡只有凡間的真龍才能殺他呢?”
嗔仙道:“宣若是平常凡人,犯了罪自然可以任由你來殺之。但宣是太子,他和燦是在爭奪江山社稷,他不能死在你的手,他的生死得由他和燦自己來決定。”
閏烏凰恨聲道:“宣和呂良是兩人聯手在殺燦,可燦卻是孤身一人來應戰。”
“燦不但要使出萬分的精力來應對這兩個吃人的惡魔,燦還要分出神來來保護已是半條命的韓太監,燦體力不支已成敗勢,徒兒若再不出手,這江山社稷豈不要落在了宣的手?”
“到那時,忠臣豈不要流血?天下豈不要大亂?百姓豈不要過水深火熱的生活了?徒兒不能容忍!”說著……
伸手就要去滅宣。
嗔仙立刻意念一閃,就定住了閏烏凰的身。
嗔仙用責備的眼睛望著閏烏凰,諄諄道:“徒兒,燦是未來國君要一統天下,他若不能親自爭下這江山,他將來又如何能夠做穩這江山?”
“而燦和宣的廝殺乃是上天在考驗燦的毅力、正義、果敢和仁慈。燦若通得過,他就是國君,燦若通不過,他就命歸陰!這關乎到一個國家將來的生死命脈,你不能插手,你可記下了?”
閏烏凰聽後頓然醒悟,立刻回應道:“師父教訓的是,徒兒記下了。可徒兒有一事不明要請教師父。”
嗔仙道:“徒兒有話就講。”
“師父……”
閏烏凰厭惡地望了宣一眼,不甘道:“若是讓宣佔了上風,宣豈不是要做皇帝了?好人豈不是要受難了?徒兒搞不懂上天是怎麼想的啊?徒兒心中不服。”
嗔仙聽了“嘿嘿”一笑,道:“徒兒不必煩惱,這人世間哪能就讓惡魔當道呢?這不是還有你我師徒嗎?”
閏烏凰聽得心中一喜,立刻詢問道:“那我們該怎樣幫那燦王呢?”
“簡單……”
嗔仙一邊收回施在閏烏凰身上的定身法,還閏烏凰自由,一邊笑呵呵地對閏烏凰道:“只需往燦的體內注入真氣使他強壯,其他皆可不管,讓燦自己去對宣或擒或殺就行了。”
“而這樣的好事和功勞師父不沾手,讓給徒兒做,也好讓燦對徒兒感恩戴德啊,哈哈哈……”
嗔仙邊笑著邊將定格的時間還原,將身一晃,就回到了閏烏凰的耳朵裡。
小院裡立刻就恢複到一秒鐘前兩兩相對的廝殺場面。
一秒鐘前,宣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珠子,就要把劍刺進燦的胸膛時,沒想到突然憑空落下一女子,擋住了他的劍,就氣得他“哇呀”一聲怪叫,手腕一轉,就用劍去挑閏烏凰的心髒!
不承想卻被閏烏凰一掌、就將他和呂良推出丈把遠,讓呂良立刻見閻王,讓他摔了一個嘴啃泥。
宣沒想到他一個堂堂太子竟被女人摔,而且還是被一個嬌如弱柳的女人摔!立刻就羞得他頭暴青筋,臉色青紫了。
宣要起身去殺閏烏凰,卻突然發現他的身子竟被粘在地上不能動,然後他就看到閏烏凰將冒著白氣的雙手,往燦的後背上猛一拍!
燦立刻龍馬精神,拎著劍就朝他刺了來,嚇得他“媽呀”一聲喊,一挺身……
竟站了起來!
宣發現自己能動了,就立刻獰笑著,將手中的寶劍就朝著燦的寶劍迎了過去,只聽“嘡”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