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嘎帶著他的部下掩護著閏烏凰走出了刑部大牢。
一路小跑走進一家客棧,騎上早已準備在那裡的快馬,高舉巡營令牌,騙得守城的兵卒開啟關閉的城門後,就一勒韁繩沖出城,沖向了茫茫的深山中。
阿嘎帶著隊伍在山中不停地轉,轉了好幾個圈,直到確認身後沒有被人跟蹤後,這才朝一道樹木茂盛的深深的山坳馳過去,去和等在山坳裡的切巖去彙合。
阿嘎領著他的部下和閏烏凰進到了山坳裡,剛剛停住腳,切巖就從一棵大樹背後閃出身。
切巖雙手抱起已疲憊至極的閏烏凰,對阿嘎道:“劉米蘭的護身巫術太厲害,我在洞房中把她灌醉了我才走出來,可我剛剛走出王宮,她就酒醒了,就知道我騙了她。”
“她將我的出走稟告了我父王,我父王震怒,已和她一起領著禦林軍朝我們追來了。我們得分開走,不然,我們都得被捉啊。阿嘎……”
“主人……”
切巖頓了下,對阿嘎道:“我把死士全都調出來了,再加上你領的這些護衛,人也不算少,和我父王的軍隊也能糾纏不少的時間呢。”
“我現在把人分兩撥,一撥跟你,一撥跟我。你往南贍國的方向走,吸引我父王的注意力,我向山裡轉,尋找機會逃離大理。等我們都擺脫追兵後,我們就到長蟲山的筇竹寺去彙合,然後我再製定下一步的行走計劃。”
“是,主人……”
切巖接著又說道:“還有一個人,你一併帶走做誘餌。這樣,你就可以更吸引我父王的注意力,能給我減輕不少的壓力呢。”說完一擺手……
就從山坳深處走出一隊身穿短打衣的人,拎著一個女人,交到了阿嘎的手裡。
閏烏凰朝那被拎的女人一看,又是一個假閏烏凰,就忍不住問切巖,“她又是誰啊?”
切巖道:“是秋桃,她也是奸細。”
“那天春梅去劉府出賣你,就是她往你臥室裡吹的迷藥把你迷昏的。她還給春梅留門把風,讓春梅窺到了你懂鳥獸語的秘密,才讓春梅有資本到劉府去賣你。就是因為她不做人的事,才讓你遭了那麼大的罪!所以她該死,她必須得為她的罪孽來買單。”切巖正說著……
天空中突然飛來一群山麻雀,圍著閏烏凰嘰嘰喳喳叫不停,切巖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就趕忙詢問閏烏凰,“凰兒,它們對你說什麼?”
閏烏凰臉色煞白,有些顫抖地回答道:“它們說你父王帶著禦林軍,騎著快馬已經馳出了大理城,說劉米蘭和劉衣木也跟著一起出城了。”
“它們還說劉米蘭不作平常打扮,是身穿巫師袍,頭戴巫師帽,手拿驅魔棒,氣勢兇兇被人抬著坐壇而來。看樣子劉米蘭是要用巫術來對付我們了。”
“而劉米蘭若是用巫術來傷我我倒不怕,可她若是用巫術來傷你們可該怎麼辦?你們肉身凡胎不是她的對手,若有差池,我可是罪孽深重了。”
切巖聽了將眉頭一皺,對閏烏凰責備道:“凰兒,你說的是哪裡話來?我們是肉身凡胎,難道你就不是肉身凡胎嗎?”
“怎就說那劉米蘭傷你可以,傷我們就不可以了?只要我切巖有口氣在,我就不準她傷你!她若是傷了你,她就是傷了我,我絕不與她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