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衝進屋內,直直衝向床邊,之間被扎的跟粽子一般的梵彧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阮青頓時覺得心哪揪緊,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的嗓音略帶顫抖的說道:“師傅...你...”
話還未說完,淚珠便一串一串的滾落。
“傻丫頭,哭什麼?”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炸響,阮青定睛望去,只見梵彧目光溫柔的望著她。
“乖,不哭。”
阮青聞言眼淚掉的更厲害了。抽抽嗒嗒的道:“師傅...我還以為你...”
說完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梵彧有些著急,但奈何動彈不得,只能笨拙的安慰道:“不哭,不哭,我這不是沒事嘛?乖。”
反反覆覆就只有那麼幾句話,阮青哭著哭著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實師傅笨拙的安慰人還蠻有意思的。
笑過之後,阮青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梵彧此時沒穿衣服~
而梵彧在阮青躲閃的目光當中似乎也發現了這尷尬的一幕,頓時兩人同時鬧了個大紅臉。阮青結結巴巴道:“師...師傅,你先好好養著。我...我晚些再來尋你......”
話音未落扭頭就跑,梵彧在身後哭笑不得。不過現在這個情形確實不適合同她好好聊聊。
梵彧眼巴巴的望著桌案上的藥碗,哀嘆兩聲。任命的開始喚星落來。
星落其實並未走遠,就在門外將耳朵貼在門框上悄悄聽著熱鬧。
聽到梵彧喚他,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臉上是明晃晃的笑意。
梵彧被星落赤裸裸的打量整的有些惱羞成怒,氣的直接將目光移開,淡淡開口道:“餵我喝藥。”
星落毫不客氣的爆發了一陣響亮的笑聲,笑的直打顫。
“哈哈哈哈哈哈哈....冰山臉,你也會害羞啊!哈哈哈…真是太難得了!”
梵彧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咬著牙關狠狠的重複了先前那句話:“餵我喝藥!”
星落對於梵彧語氣中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很是悠閒地坐在桌案邊好整以暇的欣賞梵彧此時的面色。
梵彧見他不為所動,反倒收斂了怒意。只似笑非笑的望著星落,星落被這眼神望的有些發毛。
“得,得,得,我喂您喝,還不成嗎?”
星落任命的端起藥碗一勺一勺的餵了起來,梵彧的眉頭都未皺一下,很是迅速的喝完藥汁聞到:“銀針還要多久能取?”
“約莫兩日,待你身上的盅毒全解了。要知道,你身上可還有盅蟲的小寶寶沒孵化完呢。”
星落笑的很是不懷好意。
...
梵彧只著一身絲滑的裡衣坐於床塌上,身上的銀針已經取了,但星落依舊不許他下床活動。
躺了這麼些日子身體早就乏了,就在梵彧百無聊賴之時,門外突然傳來阮青歡快的聲音。
“師傅!”
阮青似一隻歡快的乳燕投入梵彧的懷抱,動作看似迅捷地但卻很是輕柔。
梵彧輕輕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師傅,你今日感覺怎麼樣?”阮青的聲音洋溢著濃濃歡喜。
“嗯。”梵彧只輕輕嗯了一聲,便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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