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彧面色極為難看,細細思索前些日子的相處。實在想不出有何地方令阮青傷了心。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
三日後,南梁太子大婚舉國同慶。
整個南梁國都都沉浸在一片喜色之中,處處張燈結綵。
夏侯裕著一攏紅衣,玄紋衣袖,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端的是俊秀儒雅。
此時夏侯裕的面上再也不是往日淡淡的假笑,反而笑的極為暢快。往日淡淡的陰鬱一掃而空,渾身上下都洋溢著歡愉的氣息。
阮青一襲鳳冠霞帔,坐在後方的轎中。冠上垂下的長長的穗子擋住了她的面容,一切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轎旁皆是氣勢強悍的高手,扮作尋常轎伕模樣將整個轎子圍的水洩不通。兩旁的街道上還有許多隱晦的強悍氣息,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夏侯裕意氣風發的乘坐在高頭大馬上,很是滿意的望著這番佈置。
想來,這幾日那人應該已經發現端倪了吧?若是他敢來,他必要送他一份大禮。
夏侯裕的嘴角扯出一個陰險的弧度,希望他別讓自己失望。這好戲若是缺了他,那可就抱憾終身了。
然而一切詭異的平靜,吹吹打打的喧鬧中,阮青的轎子即將被抬入太子府。
正在此時異變陡生。
原本寬闊的街道兩旁,擠擠挨挨看熱鬧的人群中突然躥出二十幾道身影,均著尋常市井裝扮,只是面目都使了術法遮住。
為首之人哪怕隱去面目,但那周身的氣勢依舊駭人。
眾人二話不說便朝阮青所乘坐的轎子攻去,與此同時,街道兩旁林立的閣樓之上,刷刷刷竄下幾十道黑影,將眾人團團圍住。
雙方廝殺的極為慘烈,夏侯裕面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望著為首之人。
“國師大人何時也幹起這些雞鳴狗盜的伎倆了?”夏侯裕此時突然朗聲笑道,聲音穿透人群直逼為首之人。
只見那人突然住了手,轉身與夏侯裕遙遙相對。見身份被拆穿,索性撤去面上的法術。
“裕太子既可強娶本國師的愛徒,本國師為何不能強搶回來?”梵彧的聲音很是平淡。
“哦?青兒自願嫁於我,怎麼在國師大人口中便成了強娶?”
“而且,青兒已經自願離了師門,不知國師大人又以何身份來阻撓這場婚事?”
梵彧面色極為難看,二話不說直接朝轎子攻去。
夏侯裕冷冷的笑著,淡漠的望著面前這一幕。
此時的梵彧已經衝到轎前,正欲伸手撥開轎簾。
誰知轎簾突然掀開,從中竄出一黑袍男子。與此同時男子黑袍下方,突然躥出密密麻麻的蟲子潮梵彧湧去。梵彧急急抵擋,大批的蟲身爆裂。
男子嘴角扯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隻烏黑的竹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詭異的音調響起,梵彧突然間便停了手,面色極為痛苦的倒地抽搐著。
“來人,將國師大人請去觀禮。”夏侯裕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齒,笑的很是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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