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裕滿意的望著梵彧有些微微泛白的面色,關切道:“尚可。只是國師看著面色不太好,是否要本太子尋個太醫來為國師您看看?”
“不必。”梵彧淡淡回道。
夏侯裕在心中暗自冷笑。
依舊如此自恃甚高?哼哼,很好。拖的越久,戲便愈發好看呢……
“不知青兒在何處?我要見她。”梵彧的話很是不客氣,直接命令到。
夏侯裕面色一沉,很是不喜這命令的語氣。但卻依舊扯出一個笑臉道:“是本太子疏忽了,青兒是國師大人的愛徒,這些日子未見,自是應該好好聊聊的。”
“來人,去將太子妃請來。”
梵彧渾身氣勢倏的一沉,怒道:“裕太子這話可有些過了。前無納彩問名,後無拜堂行禮,何來太子妃一說?”
夏侯裕面色微沉,略帶嘲諷的笑道:“是本太子唐突了,只是青兒已經答應本太子的求婚了。距離太子妃之位,也只差走個形式罷了。”
“古往今來,男女婚配素來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阮青無父無母,我乃是她師傅。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是以她的婚配該由我來決定才是。”
“這婚事,我不同意。”梵彧字字鏗鏘有力,語氣堅決不容置喙。
夏侯裕面色極為難看,正欲反駁,誰知門外突然響起一女聲。
“你,已經不是我師傅了。”
“我的婚事我自會決定,與你一外人何干?”
梵彧的面色刷的變得慘白,難以置信的望著走進門來的人影。
熟悉的髮色身段,熟悉的嬌俏面容。但卻從骨子中透出一股疏離與陌生感來。
梵彧怔怔的望著面前這名紫衣女子,目光沉痛而又哀傷,心中似被箭矢穿透的千瘡百孔。
“青兒,你...”梵彧語氣有些乾澀的道。
“我很好,不勞您費心。”言罷阮青目不斜視的徑直走到夏侯裕身旁坐下,聞言道:“喚我來有何事?”
夏侯裕很是滿意的望著梵彧愈發慘白的面容,溫柔的為阮青縷了縷鬢間的碎髮:“你師傅來了,你自是要見見。”
阮青擰眉道:“我不是已經說了,他已經不是我師傅了。”
砰...梵彧將手中的扶手捏的粉碎,怒道:“我何時同意你出師門了?”
“呵,無需你同意。我自願......”話還未完,梵彧刷的起身,扯起阮青的手腕將她帶離夏侯裕身旁,目光定定望著阮青一字一句道:“我若是不同意,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師門!”
阮青吃痛,想要甩開梵彧的手,奈何她此刻實力低微。掙脫了半晌都沒有成效,只好求助的望向一旁的夏侯裕。
“國事大人,你這般作為,有些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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