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的房中,覺遠將最後一條布巾拆下,阮青立時便跳了起來。憋了這麼些天,可無聊死她了。
阮青立志,今天一定要把肉吃夠本!還有,要特辣!變態辣!
真沒出息~
就在阮青滿腦子烤魚、烤翅想入非非時,梵彧的聲音再院中響起。
”青兒,覺遠,來為師這一下。“聲音很是淡漠,不夾雜一絲情緒。
阮青撇撇嘴,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她其實也知道師傅不是故意害她受傷的,可是就是彆著那股勁不願意先低頭認錯。
一旁的小黑見狀悄摸摸扯了扯阮青的衣袖,老大這倔脾氣喲,要是再衝撞了師傅,指不定又要罰她!怎麼就不長記性呢~唉~
有個不省心的老大,愁啊!
院中,梵彧坐在太師椅上,正好整以暇的洗著茶,身側還放了個精緻小巧的紫砂壺。一派悠閒自得。
阮青走到近前,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梵彧偏頭瞥了一眼,有些詫異,倒也沒說什麼。而是徑自對跟來的覺遠說到:”覺遠,最近的劍術練的如何?“
覺遠當即頭皮一麻,自己最近光想著陪老大解悶兒,早就把練劍丟在一邊了。梵彧瞧著覺遠這副模樣,當即臉色便沉了下來。這幾日一個二個的如此不聽話,都該緊緊皮子了。
”晚上我來考校你的劍術與大字,不合格便等著挨罰。“
”是,師傅,徒兒去練劍了。“覺遠躬身行禮,頭也不回的竄了出去。
老大,對不起了,師傅他老人家發怒了,扛不住啊,我先撤了~
阮青瞧著覺遠頭也不回的竄的飛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沒良心的,這就丟了她自己跑路了?沒良心!沒義氣!
梵彧瞧著阮青暗搓搓的瞪著覺遠的背影,有些好氣又好笑。他是洪水猛獸嘛?一個二個如此怕他。
不過梵彧面上還是保持著一派正色,淡淡開口道:”身上的傷可是全好了?“
”嗯。“規規矩矩的應聲。
聽著這般規矩老實的應答,梵彧有些不自在。相比之下,他還是更喜歡之前阮青的性子,雖然有些跳脫,但是總比眼前這個呆頭呆腦的小木頭要好吧?
知道這小東西還在生氣,可是梵彧生就高高在上,從未低頭認過錯。且他身為師傅,實在做不到向徒弟認錯。
清了清嗓子,梵彧還是開口道:“可是還在生為師的氣?”
“沒有。”還是硬邦邦的回答。
呵,這叫不生氣?就差沒把'我很生氣'幾個大字掛在臉上了好嗎?瞧著嘴硬的徒弟,梵彧也有些頭疼。他對下屬向來正顏厲色,也素來秉持著晨兢夕厲來教導徒兒。
對待覺遠,他狠得下心來。可阮青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讓他有些為難。最關鍵的是這小傢伙氣性還很大~
唉,在心裡嘆了口氣,看著小姑娘一臉倔強的模樣,又瞧了瞧她攥的死緊的小拳頭,還是有些不忍心。罷了,罷了。
放下手中的茶水,梵彧伸手撫著阮青的頭髮,溫聲道:“青兒,當日,為師並非有意.....”
話還未說完,阮青那邊便癟著嘴默默掉起金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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