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旁,仍舊是一片靜謐美好。
阮青有些懶洋洋的翹著二郎腿靠在一棵樹上,半眯著眼睛望著面前的美景,只是在好的景色看久了也會覺得乏味無趣。
“老大,你跟師傅,鬧彆扭了?”覺遠有些遲疑的聲音響起。
吐掉口中叼著的草葉,阮青伸了個懶腰方才不情不願的答道:“哼,才沒有。”
瞧瞧,這憤憤不平的語氣哪有半點不氣的模樣,覺遠無奈。
“那你為何老是躲著師傅?”覺遠有些不信的繼續追問。
“哪有!”阮青被覺遠逼問的有些不耐煩,氣鼓鼓的扭頭不去看他。
覺遠這小子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前幾日不是還在給她裝深沉嗎?怎麼一下變得如此囉嗦,自她回來就一直問同樣的問題,連著問了好幾天了!難不成中二病?
其實也不怨覺遠如此疑惑。自那日師傅抱著昏迷不醒的阮青回來後,便成日裡陰沉著臉,滿腹心事的模樣。
在遞給他一瓶藥並囑咐他好生照料師姐,便拿著三根綠油油的草走了。
覺遠瞧見阮青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後,實在有些不忍直視。天吶,老大這是做了什麼?她總不會不自量力的自己打怪去了吧?就她這小身板,渾身上下沒二兩肉,還不夠塞妖獸牙縫的!
覺遠有些疼惜的小心翼翼的幫阮青換藥,一邊無限腦補阮青身上的傷勢是怎麼來的,然而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回來的第二日午時阮青就醒了,看見坐在床邊一臉擔憂的望著她的小黑,頓時沒心沒肺笑出一口牙來,張嘴便是要吃的。手指被纏的跟個粽子似的阮青,便享受起了太上皇的待遇。成日裡無需修煉,衣來張手飯來張口,就這樣直挺挺的在床上躺了兩日後,素來習慣四處瘋玩的阮青便忍不住了。在頂著著小黑無比怨念的嘮叨聲中,出來四下放放風。
她受傷這幾日,那個狠心的師傅每日都會來一次,遞給她一碗碧油油的粥,味道很是寡淡,但是卻靈力充沛。只需一碗,便一整日都飽腹感十足。
阮青這個門外漢都能感受到這粥的來之不易,於是心安理得的便接受了。
素來秉持著拿人手不短,吃人嘴不短的阮青,絲毫不顧梵彧每次欲言又止望著她的眼神。每當梵彧想要張口同她聊兩句時,便裝模做樣的打個哈欠,矇頭假睡。
梵彧每每也只是目光深沉的望她一眼,便轉身離去,覺遠瞧著那背影,怎麼看都有一絲絲淒涼的味道。
心有不忍的覺遠開始為師傅打抱不平,奈何剛張嘴就被阮青賞了個爆慄,於是覺遠只好在一旁默默瞧著這兩個人幼稚的賭氣。
”唉!“覺遠似模似樣的嘆了口氣,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瞬間便把阮青逗樂了。伸出手想要揉揉覺遠的毛耳朵,抬起胳膊卻看見被包成粽子的爪子,瞬間便意興闌珊的收回手來,學著覺遠的模樣深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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