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阮青轉瞬間居然爬到了鷹王的背上,梵彧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小傢伙鬼精鬼精的,短時間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現在的情形容不得他再拖延下去,阮青那一瞬間所爆發的威壓給了他喘息的機會,於是梵彧第一次取出了他的武器——思楚。
錚錚的古琴響起,梵彧直接出了殺招,這音調不似他往日所談的風月之曲,而是音調詭異的古怪曲調,刺得人耳膜生疼,道道音刃帶著刺目的金光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梵彧瞧也未瞧一眼,直接飛身朝阮青而去。
而他身後,距他最近的如潮水般撲來的兇獸一瞬間詭異的靜謐下來,隨後,身體竟碎裂成一塊一塊的紛紛掉落。
此時的阮青全身上下的骨骼似被撕裂了,仍然死死揪住鷹王的血肉。鷹王此時也身受重傷,但他此時以被迫臣服於阮青,於是便拖著重傷之軀緩緩朝冰峰的一處巨大冰錐飛去,想要尋個落腳之地。
正在這時梵彧怒火中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孽畜,去死吧!”
梵彧是真的怒了,在他眼下居然將他的徒兒傷成這樣。濃濃的愧疚與心疼襲來,頓時便下了死手,一道濃郁的金光朝鷹王襲去。
鷹王重傷之下無力躲避,正在此時阮青無力的聲音響起:“別,別殺他。”
梵彧聽見徒兒虛弱的聲音,急急收了手。一個閃身出現在阮青身旁,在感覺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身旁時,阮青懸著的心頓時放下,昏厥了過去。
梵彧瞧著面前的阮青雙手有些微微顫抖的將她從鷹王身上抱起,此時的阮青身上的單衣早已破爛不堪,堪堪能夠遮羞。
身上凡是能看見的皮肉幾乎全部裂開,滿身血汙,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瞧見阮青這副悽慘的模樣,梵彧憤怒的朝一旁趴在冰錐上的鷹王揮手便是一道靈力。鷹王的背部頓時皮開肉綻,痛苦的嘶鳴了一聲,鷹王並不敢反抗,而是老老實實的趴在冰錐上一動不動。
瞧見鷹王額間那撮金色的羽毛,梵彧眸色一暗,深深望了一眼懷中的阮青,歇了殺掉鷹王的心思。而是抱著阮青細細探查她的身體,察覺到阮青身上都是些皮外傷,雖然看著可怖,但並無大礙。只是靈力耗盡疲憊昏死過去,梵彧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去。
當目光遊移到阮青的手時,梵彧瞳孔不由得一縮。原本柔嫩白皙的小手此時血淋淋一片,皮肉外翻,縱橫交錯的傷口密佈,有些地方几乎深可見骨。
而那隻小手前端原本粉嫩精緻的指甲居然不翼而飛,只餘一片血汙看著瘮人。
瞧著原本柔嫩的小手變成如此模樣,梵彧突然開始後悔,自己對這小傢伙的懲罰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面色愈發陰沉的梵彧此時恨不得將鷹王剝皮拆骨,然而在他內心深處卻明白,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即使不是鷹王,還會有其他妖獸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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