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見狀來不及多想,急忙調整身形,目光急速掃過四處的地形,還好,她的正下方不遠處有一塊凸起的冰錐。銀牙一咬,匕首從山體中拔出,儘可能的將身體緊貼山壁,身形快速下落。
她要賭,賭那快冰錐能夠承受她下墜的力道;賭,賭梵彧來得及救她!
然而當她望見梵彧那邊的情形時,頓時一陣絕望。
梵彧身側此時出現了十幾只裂山鷹將他團團困住,只是同她身側的這隻相比,體型要小很多。
那隻體型龐大的裂山鷹目光陰毒的望向梵彧,它此時並不著急去捉阮青,在他眼中,阮青就是那放在嘴邊的鮮肉,如何炮製,隨它心意。
裂山鷹乃是這雪原獨有的一種生物,飛行速度極快,通體雪白,在這雪原中可極好的隱藏自己的身形。
如其名,其爪可劈山裂石,銳利無比。由於雪原環境及其惡劣,不同於其他鷹類的獨來獨往,裂山鷹往往選擇群居,那隻體型最為龐大的應該便是這個小型鷹落的王。
惡劣的地理環境造就了裂山鷹嗜殺暴虐的性子,它們比尋常鷹類更為狡詐,擁有極高的智力與耐力,以及對它們的王悍不畏死的忠誠。
它們,是這片土地的霸主。
這世間,無人能馴服這桀驁不馴的裂山鷹,想要讓它們臣服,唯有踏過它們的屍體。
梵彧失算了,他原本以為有他的威壓在,並無他人敢前來送死。然而他卻忽略了阮青對於各類猛獸兇禽的吸引力。
當阮青血液中奇特的異香隨著風雪散播開來時,整個雪原上的兇獸都躁動了。
這股異香,人類是聞不到的,然而這股異香卻對各類動物,尤其是飛禽一類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透過血液中的香味,它們判斷出這是一隻破殼不久的幼年鸞鳥。
儘管幼鳥身側還有一股強大的令他們心悸的威壓,但雪原兇獸骨子中的暴虐的戰鬥因子還是促使它們源源不斷的朝冰峰湧來。
作為這雪原中的王者,裂山鷹自然是第一個趕到的。
在遠距離觀察後,裂山鷹王採取了聲東擊西的方式。此時的裂山鷹王怨毒的目光狠狠盯著梵彧,一聲尖銳的嘶鳴從它口中傳出:“小的們,不惜性命也要給我拖住他!”
阮青聞言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她此時以及沒有太多的體力了。站在搖搖欲墜的冰錐上,阮青只能寄希望於梵彧快點解決身側的麻煩趕來救她。
咻的一聲,翅膀煽動帶起的狂風刺得阮青臉頰生痛,伴隨著狂風,那對巨大的爪子再次朝著阮青抓來。阮青避無可避,只能緊貼山壁,一咬牙,狠狠吐出兩個字:“拼了!”
在那巨大的爪子即將抓住她的面門時,阮青左手抓緊匕首猛地一刀劃下,然而這鳥爪皮糙肉厚,阮青靈力有太多低微,無法發揮匕首的全部實力。
這一刀下去,不痛不癢,僅僅削掉鳥爪上的一塊皮肉。這點傷雖然不算什麼,但卻傷了裂山鷹王的自尊心,他居然被這小小的螻蟻所傷。
頓時不管不顧再次伸爪朝著匕首與阮青一同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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