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哥,你和方嫂看著弄,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就不攙和了,“
”好,那我就弄成啥樣算啥樣“
一頓飯,眾人看到了她的真容,一頓飯,商議下了以後的發展路線,只是隨意的幾句話,讓他們看著折騰,全權授理,給他們自由,也給自己自由。
於是在幾天之後,一家酒館,也開了起來,裡面兩個夥計,一個掌櫃,做為東家的她,只提供酒,賣的就是酒。
主打青果酒,一壇五兩,五斤裝,除了青果酒,就是葡萄酒,米酒,白酒,還有一種烈火酒,其實就是度數非常高的酒,喝到胃裡象火燒一樣。
只售這五樣,最便宜的是米酒,普通人家都消費的起,然後是白酒,烈火酒,再就是青果酒,葡萄酒,因為青果酒就是修剪下來的青色小果子釀的,每天出産的特別多,所以做為主打酒。
夫子的店裡,也用了兩個夥計,因為他之前對沙壩村的人印象好,所以這次招人手,都是從那裡招來的,沙壩村離這只有二十裡路,比去鎮上還近,而且給的工錢比鎮上的高,所以他們都願意來這兒。
雖然目前他們在這兒沒啥事做,天天除了擦洗就沒啥活了,但也是暫時的,畢竟這裡剛剛開放。
但是他們心裡對這個神奇的地方,充滿了期盼,因為他們從沒看見過一點生意都沒有的東家,居然面不改色,每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
而且店鋪還有在裝修,一間一間的在開,接下來是菜店,水果店,堅果店,三個店,都配了一個掌櫃,兩個夥計,掌櫃全部是夫子去外面買回來,有經營經驗的死契之人。
還有兩個帳房先生,也是死契,雖然蘇妍不在乎什麼死契,因為這裡與外界都沒關了,但是有這個,他們做事就安分,不會想那些有的沒得。
十裡的店鋪啊,有的是房子後院,象菜店,他們都沒閑著,沒人買菜,夥計就在後院加工菜幹,水果店的掌櫃更絕,沒生意,他帶著夥計趕著驢車,去鎮上縣裡賣,到處做廣告。
菜店的掌櫃一看,也學著,一有空就帶著人去賣菜,他們都在替東家發愁,萬事開頭難啊,開了頭就好。
為了讓這裡有特色。這裡所有的交通工具,都用的驢車,由開始一輛,變成了現在的十輛,每個自家店鋪配一輛,其它驢車從城裡往外運貨。
這些驢都是經過訓練的,誰拉的什麼貨,就送到什麼店鋪的門口,等卸了車就回城,泥嘛的,就沖這個,這生意也差不了,每個夥計心裡都是這樣想。
方嫂別出心裁,開了一家罐頭店,她在沙壩僱了幾個小姑娘,專門做罐頭,她看見蔬菜沒生意的時候,就做醃菜,看見果子生意不好的時候,就做水果罐子,反正這東西可以放的時間長,多做一些也無妨。
一年的時間,十裡長街兩邊的店鋪全部完工了,除了開的這六家店外,還有幾十家店鋪,夫子派人去了各縣各城,張貼的文告,凡來這裡租店鋪者:第一年分文不收,第二年減半,第三年才開始正常收租。
我擦,本來就蠢蠢欲動的人,一下都蜂湧而致,大部分來的是商人,也有穿便衣的官府之人。
這裡彷彿從地面上冒出來一樣,讓人感覺處處透著古怪,官府的人虎視這裡,卻不敢冒然下手,人家敢在這裡弄這個,敢在朝廷不知的情況下把沙漠變綠州,那可不是有一點小本事可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