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買了半車的東西,兩人才高高興興的回了客棧,車門上也有鎖,也不用擔心東西被拿走,直接放到後院,叮囑夥計喂好喂飽馬。
然後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結了帳,趕著馬車,離開了京城。
先不說路上蘇妍兩人,再說那天聚會散了之後,金燦回到候府,找到候爺,問了一下這事。
“爹,我聽說我和花家的嫡女訂了娃娃親?”
“哦?那事啊?”
“是啊,為什麼別人都知道,我不知道”
“呵呵,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花宰相還在,他家也沒出事,我和他也就在酒場一句戲言而已,哪當的什麼真,後來他家出了事,被流放,這事也就算不了了之了”
“可是我和花家之事,被京城的人傳的沸沸揚揚的,我們家不出面解釋一下?”
“有啥解釋的,不過就是一句戲言,一沒交換信物,而沒婚書,根本就不算數,憑他們怎麼說去吧,倒是你,都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婚了”
“過幾年再說吧,兒子現在還沒有打算成婚”
“你這個孽子,你看你的弟弟都娶了,你還要一個人到什麼時候”
“反正我現在是不想成婚,您要逼我,那我就離家出走”
“你~~你要再如此執迷不悟,那我只有請皇上定奪,到時候你的世子之位是誰的也就難說了”
“呵呵,爹,您不要總拿這個來說事,我根本不在乎,要是那些庶弟中有合適的,你盡管跟皇上去提,最好呢把我趕出候府,跟我一刀兩斷,我求之不得呢”
金燦不屑的白了一眼他這個爹,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氣得後面的候爺,手哆嗦的指著他的背影,“你給我等著,有你後悔的時候”
金燦,那可是京城有名的紈絝,整天遊手好閑,喜好玩個鳥,逗個蛐蛐,養個狗啥的,到是沒有別的不良惡習,不過他可是先皇指定的候府繼承人,就是當今皇上,還有金燦他爹也不能輕易動得了他,除非他自己請願。
所有人看的都是表面,沒人知道這金燦打十歲上母親死後,就開始獨立起來,用他娘給他留下的人和錢,建立了自己的勢力和商業圈。
對於後母的百般刁難,他根本不放在眼裡,要不是過年了,他根本不會回來,還在外面遊蕩呢。
到現在他都沒有想過娶妻,那些來提親的哪個不是想高攀巴結,至於皇上的賜婚,他早就設計了皇上,除非他自己願意娶,沒人能強迫他。
金燦回到自己的院子,“鬼魅”人影一閃,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去,查下花府大小姐,從生到現在所有事”
“是”人影一閃不見了,對於蘇妍,他的印象不太深,以前也就只是為了自己的喜好,才跟她有了接觸,現在嘛,即然那麼有緣分,那麼更近一步,也沒什麼關系吧?
他突然有了一種想法,要是他的妻子是蘇妍的話,他可能不會排斥,這個想法嚇了他一大跳,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蘇妍都是別人的妻子,他想什麼呢。
不過他現在對這個曾經差點成了自己妻子的人,越來越有興趣了,要是真的,那也沒什麼!
好在很快,他就又可以見到她了,之後一定要好好和他們多交流一下,最好多在她家住一段。
再說蘇妍夫婦,兩人一路上快馬加鞭,越往北越冷,而且路面漸漸出現了積雪,車子也不象之前那樣快,漸漸放慢了車速,來之前就備了炭和炭盆,齊成在車裡給蘇妍升起炭盆。
齊成穿碰上厚棉衣,又披著披風,這匹馬可不是那頭驢子,必須一個人在前面駕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