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清晨。
絮兒剛剛準備好早膳,便聽到了一陣衣衫簌簌的聲音。
“公主。”她抬頭看見來人,趕緊屈身行禮。
而季熙此時正在院子中練劍,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絮兒剛想開口提醒他,卻被月清歌制止了。
季熙一直緊鎖著眉頭,不斷地重複著一個招式,似乎怎麼做都不盡人意。
又或是礙於傷口未痊癒。
“他不是在養傷嗎?”月清歌開口問道。
“回公主,季熙他向來不曾懈怠練劍,我們這一路走來,著實不易,奴婢就是個拖累,所以他...很是辛苦。”
溫柔又卑微到極致的語調。
“其實,你也可以與他比肩。”
絮兒聞言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就見身旁那道風華無雙的身影如一片輕柔的羽毛,悠悠地落在了季熙面前。
月清歌此時並沒有帶佩劍,便順手摺了細長的樹枝,身形一展,就向著季熙攻去。
季熙顯然是被突然出現的月清歌驚住了,不過好在他反應倒是極快,有驚無險地接下了月清歌一招。
不過接下來月清歌的招式讓他覺得熟悉又怪異,不過來不及多想,還是一一盡力應下。
“你再試試剛才那個招式。”月清歌突然收回了樹枝,看向季熙。
季熙皺眉,將他剛才一直困頓不解的招式又試著演練了一遍,而當他劍勢一起時,頓時醍醐灌頂。
這次從起勢到收勢,他皆做的行雲流水。
“謝公主。”他誠懇道謝,彎腰行了一禮,與當日初見時的態度似乎有所不同。
“見你如此,應當是好多了,隨我去一個地方。”
月清歌拋下這一句話,便轉身向外走去。
季熙看了看一旁滿臉擔憂的絮兒,做了一個讓她放心的表情,便向月清歌跟了上去。
“阿熙...”絮兒憂慮都寫在了臉上,季熙身上的傷明明還沒好啊。
“絮兒,不必擔心,公主有分寸的,你日後便跟在我身邊受教吧,這也是公主的意思。”清妤並沒有跟上月清歌,而且轉向了一旁的絮兒。
“是,姑姑。”絮兒輕輕嘆了口氣,這公主府當初也是她求季熙留的,如今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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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熙隨著月清歌走了很久,約莫一個時辰都快到了,月清歌還沒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