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哈哈哈...王兄真是說笑了,王兄心裡想的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栿別忽的大笑到,“可是扶桑,你日後,要親手殺死你的親弟弟,然後坐上那把血淋淋的王座嗎?”
“我不會。”扶桑凝視著栿別,“我不會做這樣的事,你是大君,便一直都是。”
“王兄,說這些好聽的話有什麼用啊,這裡又沒有外人?”栿別笑得更肆意了,“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不如我們來談點有意思的。”栿別在扶桑耳邊輕輕說道,“比如說那個被草原上的人奉為神的天狼軍。”
扶桑身軀一震。
“說什麼我是大君,天狼軍一旦再度出世,誰還會認我是大君。”栿別說著坐在了地上,神情有些頹然。
“王兄,是父君把這個王位給我的,我也不是貪心,可草原上的男人,誰不想坐上這個位子,可是我怕啊,我在這上面日日不得安寢,連自己的骨肉至親都不能信任。”
栿別似是喃喃自語。
“王兄你也知道,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著大君的位置,他們都想要我的命。”栿別說著,目光帶著恐懼和怯懦。
“不如我把這位子讓給王兄吧,王兄是順應天命之人,定能將草原治理得僅僅有條,至於我,王兄能繞我一條命我就知足了。”
栿別撲了過去,抓住扶桑的衣襬,眼中滿是懇切。
“大君,你這是做什麼?”扶桑伸手將栿別扶了起來。
“王兄,我不過是想保全一條命。”栿別說著,神情悽惶,讓人見之動容。
“你是父君選的大君,沒有可以奪去你的位置。”扶桑拍了拍栿別的肩膀,“你既然已是大君了,就應該擔當起責任。”
“大君,如果沒什麼事,臣告退。”扶桑行了一禮,向外走去。
栿別看著他的背影,唇邊勾起一絲玩味的笑,他回身,將美酒一飲而盡。
“大君不是說要想法子讓扶桑交出天狼軍令嗎?”
一個妖嬈婀娜的身影從一旁的屏風後走了出來。
織羽一雙桃花眼輕睨著栿別。
栿別一見織羽,立刻過了去,將她摟了過來,將頭埋在她的髮間深深吸了一口。
“羽兒著什麼急。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把軍令拿到。”栿別說著,手輕輕從織羽腰間滑了進去,“軍令和你,都是我的。”
“那大君剛才是在做什麼,示弱嗎?”織羽將頭輕輕地靠在栿別胸前,眼裡帶了絲鄙夷,只是栿別看不見。
“羽兒有所不知,扶桑這個人是正人君子。我剛才用他母妃激他,他便立刻起了憤怒,我若是對他步步緊逼,才是會幫他下定決心用天狼軍來對付我。可我若是假裝膽小,只為活命,他又怎麼忍心殺了他怯懦無辜的弟弟呢?”
“可是大君已經出手對付他的母妃,這樑子已經結下了,恐怕扶桑不會與你善了。”織羽抬頭望向栿別,“羽兒心中實在擔憂...”
“他是不會放過我,今天這場戲,只是讓他狠不下心來真的奪了我的位置,至於之後的事,就來日方長了。”
“來日方長,羽兒可沒有那麼多的日子去等,若是拿不到軍令,主子是不會放過羽兒的。”織羽美目中又起了濛濛水霧。
“你放心,我一定儘快拿到軍令,我怎麼捨得美人受罪呢?”栿別一笑,便俯身向著織羽吻去。
織羽不動聲色地躲過,“那羽兒靜等大君的好訊息。”
說罷,她身形一動,就如風一般消失了。
栿別之前眼中的情慾完全不見了,他懶懶地回到了王座上坐下。
“還真把我當傻子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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