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色膽包天!我這次非要廢了他不可!”扶桑一揮手,“讓所有親衛軍過來。”
“怎麼了,扶桑。”合察妃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便看到一臉怒氣的扶桑。
“沒什麼,母妃,我有事需要解決。”說罷,他大步向前走去,可是沒走幾步,又折了回來,神色凝重地看向合察妃,“您能不能借我一個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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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月清歌神識越來越模糊之際,一陣尖銳的疼痛使她突然恢復了幾分清明。
“狐狸?”她微睜著眼看著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的小狐狸。
隨後她再一抬頭,便看到了逐漸靠近自己的努爾。
疼痛可以讓自己清醒嗎?
她緩慢地提起匕首,用盡最後力氣狠狠地將其刺入了大腿。
鮮血一下子湧出,而在這一瞬間,月清歌的眼神終於變得清明。
她一個翻身,遠離了努爾,又快速地包紮了傷口。
“沒用的,疼痛只能讓你暫時恢復清醒。”迪娜冷笑,再次將笛子放在了唇邊。
而這次的曲子與之前的都不一樣,像是情人之間的絮語,纏綿悱惻,令人不由得妄動情絲,深陷其中。
月清歌頓時感到體內一陣火熱,像是被灼燒一般,內力都提不起來。
“三王子您還不去嗎?”巴圖在旁邊笑道,這首曲子連他聽了都把持不住,只不過努爾不會武功沒有內力,聽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努爾看著月清歌,剛才差點被殺的陰影還在,只不過最後還是敵不過內心的慾望,他一步步地向著月清歌走去。
而就在這時,一陣清逸的蕭聲傳來,若虛似幻,悠然空遠,像蒼山暮雪,秋山晚月,給人一種空寂澄明洗滌內心之感,
蕭聲一出現,幾乎完全壓制住了笛聲,讓月清歌壓力驟減。
迪娜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在音律上與她抗衡,使出渾身解數住反壓住蕭聲,可是卻沒有什麼用,反倒是她用功過急,內力不濟,一口鮮血如霧花一樣噴了出來。
“迪娜!”巴圖大驚,趕緊上前扶住她。
努爾此時也被迪娜的變故吸引了目光去,渾然不覺目含殺機鎖定著他的月清歌。
此時月清歌已經完全不受制於迪娜,手中的匕首綻開一朵銀花,如一道閃電一般飛向努爾的胸口。
“啊。”努爾慘叫倒地,從他上衣裡突然落出一個東西。
護心鏡!
已經碎了,卻保了他一命。
巴圖反應過來,立刻站到了努爾面前。
月清歌冷笑,腰間軟劍出鞘。
她的身法變了,如一抹盈盈月光,流水般無聲地滑過,輕逸縹緲,追雲逐月,有種不可追尋的空渺之感。
巴圖捏住狼牙棒的手微微汗溼,他緊張地觀察著月清歌的身法,這種速度,他根本攻擊不到。
月清歌手中劍隨著身法而舞,如月下飛雪,盈盈而落,雖是劍法,卻無一絲劍氣,倒是像仙子於月空下,飛雪中起舞,於輕柔飄逸之中有種不真切的美感。
逐月九式,落雪劍法。
“能死在這兩種功法下,你足以自傲。”
語畢,殺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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