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乖，灝灝別鬧了。”陳思源輕輕拍著林灝的背部，慢慢的將他哄睡著。
餘澤在旁邊已經看呆了。
原來從一個女人轉變到母親的瞬間，只是那一刻，她輕輕的哄睡林灝，讓他突然覺得，這次回來的陳思源，似乎褪去了羞澀。
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母親。
等到林灝已經重新睡著，陳思源才繼續說話。
不過，聲音很小聲。
可能是怕把林灝吵醒。
“餘澤，你不要再讓我為難，不然你下次不一定還會見到我。”
這樣，下次她要離開。
到一個沒有訊息的地方生活。
換做是以前的陳思源，一定不會這樣說話的，現在做了母親，只要是為了林灝好，她就什麼都不害怕。
什麼也有勇氣說出口。
這是威脅。
餘澤深深的清楚這個事實。
“一輩子嗎？”
“當然。”
“好，不再為難你。”不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如果後果是一輩子不想見，那麼，他願意後退一步。
這個世界這麼大，我能遇到你真的很不容易了。
“我們還是朋友。”
永遠只能是朋友。
“當然啊，我們不是朋友，是什麼？或者你希望是什麼？”餘澤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陳思源無奈
。
怎麼過了這麼久，他還是這個死樣子的？
還是一點都沒變，她還希望餘小魚稍微改變一下他。
“我希望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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