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林悄悄蹭了蹭他的下巴，遞過來一杯牛奶，“喝一點。”
寧也森就著她的手喝了下去，看向她的畫板，“在做比賽的準備？”
林悄悄點點頭，“我又不可能一輩子當你的助理，等蔣南迴來了，我就得做自己的事情了。”
寧也森點點頭，“不過你現在最好先不要做工作的打算，還是得以孩子為重。”
林悄悄笑了笑，“放心吧，虧待不了他。”
“比賽的事情等蔣南迴來做，你最近就當放假吧，多休息。”
林悄悄笑了笑，“公司事情這麼多，你還給我放假？”
“那也不能把你累著，”寧也森捏捏她的手，“人家懷孕都要發胖的，你看你，最近還瘦了不少。”
林悄悄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哎呀，我老公這麼關心我。”
“萬小姐，這是你準備的全部資料？”艾佳看著萬子寧遞過來的資料夾，皺了皺眉。
案子這麼複雜，怎麼可能就只有兩張紙的資料？
萬子寧點點頭，“對，如果你來的話，資料就是這麼多。”
艾佳一頓，“那如果歐歌昊來呢？”
萬子寧笑笑，“是你的十倍。”
艾佳嘆了口氣，“你們都已經沒有可能了，你怎麼還這麼固執。”
“知道嗎？有些人就算分開了，最後也還會在一起。而有些人，就算是天天在一起，以後還是會分開。”
“……你倒是對自己很有自信。”
萬子寧嘴角一勾，眼底盡是不屑，“我這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艾佳看著她，皺了皺眉，“你這是對歐歌昊的不尊重，你連他都要算計，你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沒有算計，那在一起的時候只聊鍋碗
瓢盆嗎？艾小姐，婚姻是需要經營的，不只是需要戀愛時的沒腦子，還需要手段來維持。我看得出來你喜歡阿昊，但是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你們不是一類人，就算現在在一起玩玩，也早晚得分開。”
艾佳皺了皺眉，“你這說法我不同意。”
“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問題，我說的是事實。”萬子寧喝了口咖啡，“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慢慢來，等等看。”
“萬小姐，你要是再這樣的話，這個案子我就不接了。”
“你還有拒絕的可能嗎？”萬子寧嘴角一勾，“阿昊都已經接了，他從來不做半途而廢的事情。”
“那我就把你的這副樣子告訴他！”
萬子寧攤開雙手，聳了聳肩，“隨意，只是你確定他會相信？”
艾佳十分生氣，但是她卻也不敢說出肯定的話來。
歐歌昊跟她關係雖然近了一步，但是她現在也只是在小心經營的初步階段而已。他們從未深交過，如果歐歌昊真的不信任她呢？
想到這裡，艾佳的臉色就難看了一些。
萬子寧伸出手，伏在她的手背上，“艾小姐，相信我，早點抽身對你我都好。”
說完，萬子寧就離開了。
艾佳坐在位子上怔愣了許久，等醒過神來這才將東西收拾起來，趕緊回了公司。
一到公司，她將東西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接著就去了歐歌昊那裡。
一進門，就聽見歐歌昊正在打電話。她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默默地站在那裡。
歐歌昊似乎是在跟女人說話，眉眼間全是輕鬆。
艾佳有些委屈，站在門口不斷的撥弄著門鎖，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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