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坐在食堂裡,犯人們都依次在排隊打飯,然後回到座位上。只有大同,他啥也不吃。也不去打飯。他要絕食,只有這樣大同才感覺自己心情舒暢。
可他哪裡知道,他這樣撒嬌的自殺方式,不可能幫助他什麼,只會推進李娜更多的佔有他的肉體。
餓了四天,大同虛弱的厲害。李娜很及時的給他掛上營養液。大同昏昏欲睡的躺在診所裡。看著大同很痛苦的樣子,李娜也暫時不去打擾他。
躺著休息幾天,大同還是要去勞改對。他必須去勞動。大同的心牆都碎了一地,他哪裡有什麼好態度。一次在播種的時候,播種機在那裡走過去,大同愣神在田地邊上,就沒注意機器的鐵劃柄把,正很有節奏的掃過來。大同會被攔腰切斷,一個老人一把抓住他拖拉去一邊,然後一個大耳光乎在大同的臉上。
大同的眼淚滾落下來,老人遞給他一杯水。讓他自己喝下去。晚上收工的時候,老人和大同並肩走著。
老人昏黃的目光看著遠方,溫和的說
“我好賭,敢贏錢也敢輸錢,不管家,最後我老婆,就在外面有人。被我宰了這對狗男女。被判終身監禁。我都沒想什麼大不了,你何必成天求死。還這樣窩囊的糟蹋自己”
大同說
“生兒為人,苟活於世,不如早死早超生。沒意思。啥都沒意思。”
老人賭氣的說
“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拉你,你早斬斷大腰胯骨,一命歸西。你咋這樣子,不聽安慰。我姓王,你記得叫我老王。今晚上,到我這裡來,咱倆喝口。我有點好酒。”
大同回到勞改中隊,出去在公共水龍頭上,沖洗乾淨,胡亂填飽肚子,就走去找老王。
春夜裡,不冷不熱的。土地裡,也不知是什麼蟲子還是什麼鳥的,在那裡“咕咕。咕咕。咕咕。”的叫著。
老王準備好一碟泡白菜,二個小酒杯。大同坐在馬紮子上。老王遞給他一杯酒,大同看看酒杯裡,酒色橙黃,清澈見底,一股淡雅的香氣飄散開來。大同的味覺頓時被刺激的,蠢蠢欲動,他一仰頭,一口喝掉。辛辣的滋味直接貫穿他的食道,大同不適應的咳嗽起來,直接咳嗽的眼淚噴出來。
老王笑笑說
“你沒喝過酒,這酒很烈性的。你嗆成這樣子,看你沒出息的模樣。”
緩和半天,大同臉紅脖子粗的安靜坐在那裡。老王又倒一杯酒遞給他。大同這次也還是一口喝掉。他直接是耳眼發熱,渾身燥熱不堪。一種說不出來的慾望燒灼著他全身。
老王不給大同倒酒,只是眯眼看他笑嘻嘻的。
老王說
“酒是糧。這酒是一杯春藥,足夠你使勁玩兒她七八百回合。”
大同很鬱悶的大喊起來
“玩兒誰,我早夠了。我是個真修行的和尚,我啥也沒做,就想救贖蒼生,結果鋃鐺入獄。生不如死。這吃掉人性的地方,哪有什麼愛,哪有什麼良知。都是蠻荒之徒。我自己傻逼自己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長生天啊!你就解脫我吧。讓我死了拉倒。”
老王沒有打擾大同的宣洩。只是默默在那裡喝酒,這樣的事情,他見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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