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這就改!你別看書看太晚了,適當也得給大夥兒留條活路,比如考試放個水之類的。
晏羽:怎麼放?
破浪:比如每科少寫一道大題這樣,哈哈哈哈——
晏羽:那你有把握把咱倆的分數差控制在250以內嗎?
破浪:我先死一會兒……
“風哥,今天不首發嗎?”劉開迪已經換好了球衣,10號,“基佬紫,這誰選的色shai)兒啊!我就說讓咱班那些丫頭片子辦這事兒不靠譜。”
馮婉悅抱著司娉的胳膊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人家佛羅倫薩隊服也是紫色,怎麼就不能用,多特別啊,遇到誰都不會撞色。”
距離比賽開始不到半小時了,易乘風仍舊穿一身校服滿地亂晃,“你們先頂上吧,我這還有幾道題沒完。”
“你開玩笑吧風哥,你不上,咱倆這雙劍合璧發揮不了作用啊!說好的靈魂中場和前場利刃呢?我可是連基佬紫都穿了……”劉開迪仔細地繫好那雙銀色pua戰靴的鞋帶,別說這顏色和衣服還挺搭。
“靈魂中場您可悠著點兒,又老了一歲呢,別再崴腳脖子讓我給你揹回來。一個手下敗將你們搞這麼如臨大敵幹什麼,等會兒都先出去活動開了再上場,小豆兒你先上吧,我給你們當首席替補。”
下午大課間結束,三點整比賽正式開始,參賽班級的同學可以不用上自習在場邊觀賽。
大家對這種賽事還是比較熱衷的,尤其是今年一開場便是去年的冠亞軍一決雌雄,也說不定這就是本年度最好看的一場比賽了,因此圍觀的人不少。
“你先去比賽吧,忍著多難受。”晏羽對來找他講題的易乘風說,“卷子放我這兒,做錯的我會給你詳細改過來。”
“真的?那我走啦——”
外頭已經開踢了,易乘風的心也早就飛出去了,場上的每一個哨音和場邊的每一波歡呼都撩撥著他的神經。
首席替補換好球衣,把長褲長袖的運動服穿在外面,站在場邊看比賽。
二班似乎一上來就踢得挺猛的,跑動積極,過半的時間都在六班這半場活躍,還打出一次比較有威脅的射門。
易乘風覺得自己的冷板凳大概坐不太久,想著趕緊轉回教學樓上個廁所然後回來換人。
他從正門進來,解決完問題神差鬼使地繞道打算從西側門那邊出去,大家都出去看比賽了,他其實就想看看晏羽一個人在教室做什麼。
經過後門時,他放緩了腳步,從敞開的門向裡一看,沒人。
去儲物間練習了?
正猶豫要不要過去看一眼,就瞥見走廊盡頭靠窗的那個身影。
晏羽背對著他坐在步梯對面那扇窗旁邊,相較教室裡的窗戶而言,這裡能更清楚地看見球場。
他把輪椅一側緊貼在牆邊,側身趴在窗臺上,窗臺對他來說有點高,兩臂幾乎架到了下頜的位置。
這是在看比賽嗎?
“小晏?”
不知是晏羽看得太投入,還是易乘風的腳步放得過輕,這一聲叫出口,晏羽明顯驚了一下,肩膀一僵才緩緩坐直身體轉過頭。
“一起出去看吧。今天的天氣不錯,他們都在呢。”
易乘風走過來,直接推著他從西側門向外走去……他其實並不想一個人遠遠待著吧,如果有更多的朋友,他的快樂會不會也更多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鄧麗君bg響起: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