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道口這條路太窄了,沒有車子開進來的空間。”我的介紹有點莫名其妙,就像無話可講,硬來一通。
輝仔卻嘆道:“老城的小街小巷就是好啊,哪像我們老家那邊,配合新城區的建設,該拆的都拆了,我二叔拿了拆遷款天天開開心心的樣子,我真的很難理解啊。”
告花兒嘆氣一聲,附和道:“也對嘛,有錢人的快樂,我們真的很難理解。”
我清楚告花兒所說的無疑是覃洋大少爺,或許位元戰團那次在江灘租來渡江小輪的事情,讓他感慨至今。
輝仔敷衍地嗯了一聲,又笑著面向我,道:“瑞哥,這三天就麻煩你了,只要我在陽城找到地方住,馬上搬走。”
我真心實意的勸道:“輝仔別見外,童爽結了婚之後,多數時間回家陪媳婦,譚超在陽城也有自己的家,所以空出來的客房可以讓你安心的住。”
輝仔抿唇笑了笑,接受好意,才輕輕擺手道:“講真話,我也想多住幾天跟你們交流鬥狗競技,但為了“小白龍”著想,我一定要在陽城單獨居住。”
“哦?”
我和告花兒同時一聲疑惑,走最前的譚超也停步,轉身看了回來。
輝仔淡淡一笑:“我瞭解金瑞爺爺家院裡有很多隻鬥犬的存在,但我個人認為鬥犬需要保持孤傲感,沒有必要讓鬥犬投入群居生活,畢竟鬥犬上了擂臺就是一隻冷血的戰士,面對哪一隻對手,都沒有情面可講。”
“有點道理,但…狼青鬥犬派註定是一個大家庭,我們有我們的看法。”我正色回應,皺起了眉。
輝仔聳聳肩:“沒有質疑你們狼青鬥犬派的意思,但我也有權利保持自己的行事風格。”
如此拒絕長住也挺委婉的,我沒好意思強留,便道:“我也懂,相互尊重嘛,反正這幾天你放心的住在我爺爺家,而且“小白龍”的伙食我們也包了,等一下你就曉得了,我們冰櫃裡的凍肉存貨滿滿。”
輝仔笑著點頭,又道:“請問陽城有短租房嗎?拎包即住的那種,最好是三個月租期。”
譚超放下紅白藍大袋子,像是課堂搶答的學生娃兒,舉手道:“我曉得哪裡有短租房,這事情交給我來辦。”
“哦?超仔夠熱情的啊,剛剛還躲在金瑞身後,怕我呢。”
輝仔仰頭一笑,我和告花兒抖肩陪笑,只為譚超的反應太可愛,也或是他面對輝仔而前後反差太大,有種滑稽感。
快到爺爺家時,告花兒忽道:“輝仔哥,你明明曉得自己要出遠門,為啥子沒有提前做功課聯絡陽城的短租房呢?有點失策啊。”
輝仔嗤地一笑:“說來也搞笑,出發前那段時間我忙著訓練“小白龍”做最後衝刺,沒有時間找一找陽城的短租房,況且這次出遠門的行李還是我阿媽幫我收拾的,你們說搞笑嗎?”
告花兒仰頭‘哦’了一聲,接道:“開來的麵包車也是你自己家的吧?”
輝仔搖頭道:“麵包車是我二叔之前跑業務開的,他家拿了拆遷款有了錢,換了高階豪車天天在老家開來開去,所以麵包車就給了我開。”
告花兒悶哼一聲,嘴巴一扁,估計是又想到了覃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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