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兒樣兒厭煩地嗤了一聲,隨即又大聲‘誒’了一聲,伸出的右手像在擺著,又像在揮著,注意力直面去到前方馬路二十多米處。
“到了!到了!”告花兒跳下五級梯坎,他龜兒子還差點崴腳,譚超及時上前扶了一把。
我苦笑搖頭,再直望過去前方馬路,對照提前得知的車牌號,一輛外地車牌的麵包車緩緩停下。
輝仔再來陽城之時,等於距離新賽季還有五天時間。
此刻,我帶著稍顯遲鈍的譚超迎了上去,而告花兒已經拉開駕駛位的車門,是硬生生的把輝仔拉出車外。
所見,輝仔依舊是顴骨很高的那個輝仔,明明又在冬季之中,他面板卻曬黑了一圈,難道南方的冬季是大太陽天天頂在腦殼上?
還有那雙橘色拖鞋,又被輝仔穿上了腳,這是他致敬阿公的態度,因為他阿公也喜歡一年四季穿拖鞋,除非去到更加寒冷的北方,否則就一直穿著,穿爛一雙換一雙。
這見,告花兒像遇見久別的戰友,深深擁抱著輝仔。
“輝仔哥!久別重逢,很是想念啊!”
輝仔吃力地推開,眉額皺皺道:“爽仔哥要抱就回家抱老婆,這大街大巷的別亂來。”
我再前兩步,伸手向輝仔:“我代表狼青鬥犬派歡迎輝仔你再次來到陽城。”
輝仔扭頭看向我,比看見了告花兒更真心實意的高興,與我握手:“過幾天抽籤結果出來,我們分分鐘是對手喲。”
“切磋,切磋。”我淡淡一笑。
其後,譚超也跟輝仔簡單認識,奈何譚超有點怕生,更加面對外地人嚴重害羞,步步退後,躲在了我身後。
看得出來譚超是慢熱型,時間久了一相處,輝仔自然能夠體會到譚超的厲害之處。
“咦?輝仔哥,你這次來陽城帶這麼多行李啊?”告花兒從車廂搬出其中一個箱子,又招了招手。
輝仔閒庭信步的走過去,自己上手搬出另一個紅白藍大袋子,才道:“一個賽季從初賽到總決賽,時間大概三個多月,所以行李也帶多了一些,還有阿媽給我帶的家鄉味特產,也是專門給你們帶的。”
我輕哼一聲,上去幫忙提上紅白藍大袋子,咧嘴道:“輝仔信心十足啊,已經想到“小白龍”會打進總決賽了。”
“如果沒有信心,我又何必來陽城參加鬥狗大賽呢?”輝仔正色道,又聳了聳肩。
“誒——!話說回來,沒有看見“小白龍”啊?”告花兒慌急過去扯住輝仔的衣袖,再急道:“你沒有帶“小白龍”來陽城?”
輝仔很是淡定,仰頭望去直面馬路,輕嗯一聲,道:“剛剛車子下了高速路,我讓“小白龍”下車待在路邊停留十分鐘,我再開車過來你們這邊,就想看看“小白龍”到了陌生地方的追尋能力是什麼程度,照著這個時間點,它也快追來了吧。”
我和告花兒面面相覷,而譚超躲在後面扯一下我的衣角。
我們這一輩投身鬥狗競技的年輕崽兒,果然是怪人多啊!
略過半分鐘,無需在場任何人提醒,都看見前方馬路上有一道白影疾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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