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晚上,賈立良趕來陽城。
他剛進院裡,衝前就拉起告花兒的雙手,展顏笑道:“恭喜啊!新郎官。”
“立良兄!啥子風把你吹來陽城了?”告花兒興奮地說蠢話,抱住賈立良,露出喜地歡天的樣兒。
其中,爺爺在寶塔鎮靜養,舟車勞頓,也懶得跑一趟,大伯也留下照顧,二人只將份子錢交給賈立良,再轉交給告花兒。
“金老漢和金大伯可以啊,份子錢夠厚的,我稍後打電話感謝一聲。”告花兒收好份子錢,更加的興奮。
我沒好氣地道:“我們金家大人是看著你從小長到大的,當你是半個自家娃兒呢。”
“巧了,我們童家人也當你金瑞是半個自家娃兒,我曾經慫恿我老爸,讓他百年歸老之後,也留一份給你呢。”
聽此,老子衝前用手臂箍緊告花兒脖子,咬牙道:“你童家要辦喜事,你崽兒會說吉利話嗎?”
告花兒掙扎開來,亂甩雙手,猛烈咳嗽。
經過賈立良調停,這場打鬧就此結束,譚超很快為告花兒端來溫水,潤潤喉嚨。
此時,距離接新娘的艱鉅任務只剩十二小時。
起初我建議告花兒回家一晚做準備,翌日再大集合。
這崽兒很是頑固,難得一次拒絕聽勸,硬要安排伴郎團全員住在我爺爺家。
其中有個例外,堂兄堅持待在自己家一晚,保證第二天準時集合。
告花兒沒有強迫堂兄,自知苦求無用,堂兄那古怪個性,答應加入伴郎團已經算給面子了。
然後就是分配在哪睡覺的問題,告花兒逮住機會提議打地鋪,簡直就是‘地鋪狂魔’。
“掌門,把茶几推開,我們四個人一起打地鋪。”告花兒雙目期待著。
我心說有毛病啊,空著兩間臥室有何用,拒絕給新郎官的面子,厲色道:“聽我安排,新郎官照樣睡客臥,賈立良和譚超去主臥擠一擠,我今晚睡沙發,我話講完,哪個贊成?哪個反對?”
賈立良和譚超沒有意見,只剩告花兒扁嘴斜我一眼,沒敢出聲,或許怕我一巴掌扇到他飛起。
商量完後,別以為可以早早休息,即使第二天有場婚禮也沒得說。
夜訓照舊,更是長達兩小時的訓練。
這並非我的強硬安排,告花兒和譚超也支援行動,而賈立良沒有“獵刀”在旁,只能安靜看著我們指揮訓練,順便交流一番。
快到深夜十二點,夜訓結束。
告花兒喊肚兒餓,忙著網上叫外賣,譚超負責給院裡所有鬥犬做夜宵,畢竟冰櫃裡的凍肉,該消則消,到底哪天才能消完呢?
我將賈立良請到客廳坐下,講出過去一段時間我們在陽城所經歷的事,當然包括“電光”“火石”為何出現在院裡的原因。
賈立良對何明亮,何子軒沒有特別的態度,淡淡道:“能幫則幫吧,“電光”“火石”的成色也還可以,但…何明亮,何子軒當初在寶塔鎮高價購買狼青小狗兒的事,起到一點副作用,現在狼青小狗兒價位起步至少一萬,哎!”
“你認為是壞事?”我皺眉問道。
賈立良聳聳肩:“有好有壞吧,就擔心某些鎮民養狼青犬隻為打歪心思,哎!再說說你和童爽臉上的傷吧,明天怎麼應付過去呢?”
我笑了笑道:“童爽臉上已經消腫很多,可以用遮瑕膏擋一擋,我就用譚超的方法,戴個假髮擋住額頭一點,沒有大動靜就可以應付過去。”
賈立良輕嘆一聲,臉色微變,才道:“難為你和童爽在陽城跟位元戰團鬥來鬥去,你倆可以放心,新賽季只要“獵刀”抽中位元戰團的鬥犬,我會發令讓“獵刀”往死裡幹。”
我噗嗤一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