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師傅幫忙拿上八罐裝汽水,他們三個就爬梯上去了二層。
告花兒三五兩下吃完泡麵,已經在喝著麵湯,恰好水手師傅下來一層座位艙,被告花兒叫住,便走了過去。
告花兒放下泡麵,起身敬菸,水手師傅伸手一擋,笑著道:“那個輪機師傅規定當值期間,渡輪上必須禁菸。”
“沒關係,你先把煙接了,下班後再抽。”
水手師傅看去年紀四十出頭,卻越笑越見皺紋深,一下老了十歲。
他轉身看一眼輪機室,才笑著把煙接下,放進自己煙盒裡。
告花兒抬頭看頂上,又指了指頂上,問道:“師傅,他們一幫崽兒在隔間艙搞啥子?”
水手師傅怔住一下,才道:“在看江景,而且他們還通知了舵手師傅,渡輪到對岸調頭,再回去一趟。”
告花兒捏著下巴,搖頭難解,心說位元戰團怪名堂真多,剛剛在小賣部掃貨,夢迴學校春遊,如今又在欣賞江景。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欣賞江景,順帶搞個渡江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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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師傅嗯了一聲,剛想離開,被告花兒禮貌叫住,還以為告花兒又要買東西。
告花兒苦笑一下,問道:“二層那幫崽兒租你們的渡輪,花了多少票兒?”
水手師傅伸出三根手指,笑了笑。
“三百塊?”告花兒很錯愕,難以想象只比租小艇貴一百塊。
水手師傅沒好氣地歪下腦殼,伸出三根手指的右手擺了擺,道:“是三千塊,包渡輪一個下午。”
告花兒嘟圓嘴巴,退了一步,顫聲道:“三千塊是公價?”
水手師傅搖頭道:“我們渡輪平時跑客運,很少被人包船,是那姓覃的娃兒一口給價三千塊,這生意就接了。”
告花兒明白也很服氣,覃洋給的實在太多了。
立即回神,告花兒敷衍一聲,水手師傅又回去了伙食房。
座位艙兩邊透空,江上冷風狂吹,告花兒抬頭看眼頂上,眨眨眼皮想了想,決定上去二層看個究竟。
船尾的鐵梯很陡,告花兒雙手扶杆,上去二層甲板,尾部插杆上有面國旗在飄揚,他面向國旗立正敬禮。
然後轉身,進去隔間艙的過道,仔細聽見了說話聲,發現位元戰團一幫崽兒在距離駕駛艙最近的左邊艙裡。
告花兒停步在過道中間,猶豫一陣。
而位元戰團的鬥犬沒有出艙看清楚,因為告花兒的氣味已經熟悉,才讓告花兒可以繼續偷偷摸摸。
此時渡輪已經駛到對岸,減速而開始後退調頭,如此讓告花兒更加疑惑,喃喃道:“這幫崽兒有病嗎?為啥子要渡輪調頭回去呢?”
“注意了,現在渡輪調了方向,準備觀察右邊情況。”
隔間艙內,突然傳來塗令的一聲命令。
驚得告花兒雙腿一軟,咽口唾沫,慢慢退回船尾甲板,才長呼一氣,定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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