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兒沒作多想,衝口而出。
他講出一件事實。
位元戰團的三個馬仔卻一頭霧水的蠢樣兒,相看無語,愣住幾秒。
“啥子啊?你確定在說母語?”
帶頭馬仔輕笑問道,另一位馬仔湊熱鬧,揚嘴角嗤了一聲,道:“童崽兒你是喝麻了,舌頭打卷呢。”
告花兒抖一下肩頭,搖頭道:“傻兒,沒聽懂渡江訓練的意思?鬥犬游到對岸去,懂嗎?”
譚超立時挺腰,附和道:“江寬一千米的挑戰,狼青鬥犬派四隻鬥犬都完成了,就發現在今天上午,千真萬確。”
“哈哈——!”
三個馬仔捧腹大笑,笑得過於激動,其中兩個劇烈咳嗽起來,龜兒子口水絲都咳了出來,簡直噁心。
告花兒與他們相隔三米站立,動也未動,嘴角越揚越高,輕輕搖頭。
譚超倒是被三個馬仔的一下猛笑嚇住了,一瞬間被嚇得雙肩猛地提高,搓著心口壓壓驚。
狂笑聲又引到在場其他新秀張望過來,他們都是屁也不懂的新秀,極可能以為我們跟三個馬仔相熟是老友,之間在講笑歡樂罷了。
“誒!你們過來聽一聽,這兩個傻兒扯謊忘記打草稿,笑死老子們咯。”
帶頭馬仔向十多米外的新秀們招手,奈何別個幾幫人沒想多事,怎麼招手都拒絕過來。
另一馬仔走過去十幾步,大聲道:“那兩個崽兒說他們的鬥犬可以渡江游到對岸,喝麻了就到處亂扯謊,簡直可笑啊。”
幾幫屁也不懂的新秀勉強笑了笑,保持拒絕多事的想法,並沒有過來湊熱鬧。
前去邀請看熱鬧的馬仔只好仰頭道:“實不相瞞,我們是位元戰團的人,那三個崽兒是狼青鬥犬派的人,聽過我們之間的過節沒有?”
奏效!
幾幫新秀慢步而來,走最前的高個子向我們望來,道:“討論區上說狼青鬥犬派收歸你們以前的王牌鬥犬,是想取巧偷技啊?”
馬仔嗬地一笑,指向我們,補充道:“對嘛,就是那隻瞎了眼的啡色位元鬥犬,以前叫“麻辣”,某些崽兒為了掩蓋事實,幫它改名叫啥子….啥子呢?”
“霹靂——!”
譚超厲聲喝道,即便在晚間,都清晰可見他額頭青筋凸起。
我搖了搖他右肩,輕聲道:“跟三個無知的傻兒何必較勁?”
如此震怒,對面幾幫崽兒怔住了,其中帶頭馬仔更是難以置信之色,當初那個在街路邊任由他們欺負的崽兒消失了。
當時譚超夠膽反抗,塗令帶頭的一幫崽兒就沒有辦法欺負他和“霹靂”。
回想我當時得知情況後,怒氣堪比悟空看見克林祭天的一剎。
當然,塗令臉巴遭受的兩拳,該錘的遲早要錘,錘少了他。
告花兒等到譚超慢慢冷靜,才叉腰回懟:“聽得懂母語嗎?我們狼青鬥犬派三掌管的鬥犬叫“霹靂”!”
帶頭馬仔大聲嗤了一下,嘲道:“別亂發雜音,你們狼青鬥犬派撿了大便宜,口氣還大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