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兒聳聳肩,打眼色向譚超那邊。
我坐到譚超旁邊,搖頭苦笑,道:“激將法對我和童爽沒有用的,狼青鬥犬派有自己的訓練計劃,一步一步慢慢前進,得到進步。”
“金瑞哥難道忘了,我也是狼青鬥犬派的人啊,所以渡江訓練也是我們的計劃之一啊。”
簡單幾句話,使得譚超誇張地揮動雙手,像在激動慷慨的演講中。
我右掌按住譚超肩頭,讓其冷靜點,才道:“聽見你的話,我是很感動的,但話講難聽點,我才是現在狼青鬥犬派的掌管人,該如何執行訓練計劃,是我說了算。”
譚超面容愣住一下,語氣轉弱地道:“那麼我私自帶“霹靂”去進行渡江訓練,算是犯了紀律問題,要接受處罰嗎?”
“我以狼青鬥犬派二掌管的身份告訴你,處罰就免了,但以後別太沖動。”告花兒叉腰很是神氣,向我眨下眼皮。
我沒好氣的避開告花兒目光,向譚超解釋道:“紀律固然重要,但人情味更重要,“霹靂”渡江行動也算給我們開了眼界嘛。”
譚超若有所思,似乎心裡又有奇怪想法,十多秒後皺眉道:“我沒有想明白,金瑞哥,童爽哥一心讓“少俠”“火炮”追趕“答案”和“獵刀”的實力,但你們卻忽視了“霹靂”一屆上城冠軍的身份,去跟冠軍級鬥犬比試一下應該更有意義吧,除非你們認為“霹靂”左眼重傷,選擇輕視“霹靂”,連渡江訓練也選擇無視,對吧?”
我面紅耳赤,在於譚超已經這般夠膽敢講,他崽兒是一心要把我和告花兒往渡江訓練上帶啊。
告花兒在客廳踱步,擺著低頭沉思的樣兒,也沒有蹦出來一句狗屁話。
我臉巴發燙感慢慢退出,冷靜下來,思考之下,譚超的話也足夠有道理,“答案”“獵刀”再怎樣的猛,終究是尚未出道的新秀鬥犬,“霹靂”卻是出道多年的老將,更是一屆上城冠軍啊。
再想想,若非那艘客船擋道,“霹靂”渡江的極限表現會到哪種程度,兩百米?五百米?或是直接成功渡江到一千米的對岸?
我和告花兒總是記掛“少俠”“火炮”跟那些實力強勁鬥犬的差距還有多少,或者已經超越了它們,現在“霹靂”初次渡江的成績單亮了出來,只能慢慢的讓我們心裡蠢蠢欲動。
譚超很小心地拍一下我的膝蓋,道:“如果你們擔心“少俠”“火炮”渡江時候的安全,我建議給它們套件救生衣作為保障,你們也可以放心一些。”
我輕嘶一聲,感覺譚超的建議比髒話難聽百倍。
等於譚超在輕視“少俠”“火炮”如今的實力,我金瑞肯定心裡難受,轉頭瞪一眼站立在客廳中間的告花兒,喊道:“思考啥子呢?你身為狼青鬥犬派二掌管,給點意見吧!”
告花兒實則已經在滑手機,這般讓我更惱火。
他繼續滑著手機,一副沒有聽見的狗屁樣兒,輕聲道:“我在上網查一查有沒有適合給狗子穿的救生衣啊。”
譚超噗呲一笑,笑得臉巴都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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