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爽,你只是個小丑罷了。”
塗令冷言冷語,迎前兩步,故意側出臉巴引誘告花兒出手,如此挑釁,仍想抓住狼青鬥犬派動粗的把柄。
告花兒同樣被‘童家醒酒大法’喚醒,冷靜非常,嘴裡只管叫囂,沒有出手的動靜,停步後與塗令相距兩米,輕呸一聲。
“位元戰團再強,始終沒有武力擔當,看看你身後的那幫崽兒,快躲到籃架後面了。”
告花兒聰明回擊,成功使得塗令輕怒,轉身看看自己的一眾馬仔,覃洋才識趣的帶其餘馬仔上前。
可笑得很,覃洋立馬給出躲避藉口,聲言告花兒滿身噁心酒氣,太過接近實在想嘔吐,但這番解釋簡直丟大臉,各人心知肚明。
一幫馬仔沒有助陣能力,塗令頗為惱火,我才趁機回擊:“你們位元戰團擁有鈔能力是事實,但沒有齊心也是事實,某些人身為掌管應該好好調教一下。”
“嗤——!”
沒看清是哪位馬仔如此不屑,告花兒伸長脖子,踮腳看了看,高聲道:“有種出來再嗤一聲,別躲到後面偷偷摸摸的。”
立時,再沒有囂張的聲音出現,而不知不覺的,塗令臉色已經鐵青,畢竟落於下風是他最討厭的事實,一幫馬仔撐不住腰板,也是事實。
我輕咳一聲,告花兒會意退後,與我平排,再質問起位元戰團:“塗令扯謊已經是事實,就想抓到我們狼青鬥犬派動手錘人的把柄,加上可笑的‘偷技’罪名,真是想把我們往懸崖邊上推啊。”
“都現形了,還拒絕承認,這樣做人有意思嗎?”我附和道,有心掏出手機看時間,心說關鍵位已經來到,就等塗令最後一句話了。
告花兒懟人沒有盡興,討嫌地加把嘴:“如此卑鄙的打埋伏,難道你們的鬥犬以後在擂臺上對戰,也是用些卑鄙手段嗎?”
位元戰團啞口無言,重點在於,我們反過來抓住了他們耍計埋伏狼青鬥犬派的把柄,我方非但沒有動手,還把一幫龜兒子馬仔引了出來。
覃洋票兒是有,且很多呢,但幫忙回嘴卻沒有一點能力,畢竟腦瓜子轉動慢,他身為位元戰團二掌管,此時與告花兒對位相比,輸下一大截。
而塗令開始似笑非笑,囉嗦噴出屁話,又話裡有話,來來去去也就暗示‘私鬥’的事情,最後強調“少俠”在寶塔鎮廣柑林撞暈“答案”的爛賬。
如此說明,以塗令為代表的位元戰團間接承認埋伏我們的事實,但我沒覺滿意,心說讓驕傲自負的塗令親口承認,確實要再花一些力氣。
可幸,告花兒心領神會,搶在我前頭,加了把嘴:“活久見了,明明你們人多勢眾,卻膽小得連一件事實都害怕承認,號稱有三十多位精英新秀練犬師的位元戰團就這麼點本事?你們索性去當公益義工團吧,真真正正的幫忙社會發展。”
立時,塗令咧上嘴角,露出一邊白齒,看嘴型是輕罵一聲難聽的髒話,緊接吼道:“沒錯——!老子們就是埋伏起來等待抓住你們動手打人的把柄!”
我整身放鬆,跟告花兒響亮擊掌。<j的招牌月球漫步,雖然後退滑步難看,但無阻他的興奮勁。
我拍響三聲手掌,爛地球場旁邊的樹林暗處異動起來,譚超就此現身,繞過球場圍網,小跑到我身旁,將手機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