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惹笑了,道:“原來你崽兒沒有能力察覺出“霹靂”現在存在啥子問題,虧你還說自己是新一代最高強的練犬師,笑話呢。”
譚超衝前剛想接話,被我攔下,很清楚他衝動的準備解釋其中原因,我偏要讓塗令一頭霧水。
譚超聽話又很快退了回去,塗令自然察覺異樣,聲音怪異地道:“別在我面前裝高深,我回去將狼青鬥犬派浪費‘好東西’的事實說出去,你們又要遭笑話了。”
我裝起很懂的討嫌樣兒,嘗試讓塗令進一步一頭霧水,道:“但凡你去問一位老資格的練犬師,就曉得我們為啥子要讓“霹靂”用跑步機練習奔跑,你自以為是的樣兒很可愛呢。”
塗令果然怔住,輕聲嘶了一下,竟敢主動走去跑步機邊,近距離觀察“霹靂”在跑步機上的奔動。
“麻辣,快停下,別再幹愚蠢事。”天真的塗令以為“霹靂”會聽使喚,換來全場沒有一物聽取他的口令,反而“霹靂”更加賣力的奔動,一心要在塗令面前證明著什麼。
我只覺大快人心,剛剛羅娃兒到來之時,“霹靂”百分百願意親近,塗令卻沒有這般待遇,“霹靂”已當他是透明,深深記得這位帶隊離群的叛將。
鬥犬靈性夠高,哪些正愛惜自己,哪些龜兒子又離自己而去,完全明白著。
塗令呆立在跑步機邊一分鐘,即使背對我和譚超,也容易想象他臉色已經鐵青,從他雙拳早就捏好,而背脊微抖已久來看,他氣得很呢。
我心裡簡直太爽,極力冷靜地道:“塗令,別自討沒趣了,這裡不是位元戰團的大本營,沒有一樣東西會聽你使喚,更加沒有一樣東西會讓你帶走。”
“滾吧。”
譚超輕聲道,又惹笑了我,心說他既然憤怒,又沒敢高聲讓塗令滾,無疑將他目前身上兩種個性詮釋得很到位。
我搖搖譚超肩頭,向他眨下眼皮,這崽兒的得意勁跟告花兒一模一樣,真是跟告花兒混太久所致的吧。
此時,塗令猛地轉身,徑直走向院門,我立時喊道:“別給老子用力摔門,兩扇門是用了五十年的古董,別惹我告你們位元戰團賠償喲,覃洋再多票兒老子也沒怕過。”
塗令並無回應,甚至沒有碰到院門,側身從門與門之間的空隙出去了,我以為整個世界會因為龜兒子的離開而清靜下來,哪料離開的龜兒子在外面喊聲:“記穩我們要算的賬,順便想好狼青鬥犬派鬥犬死後的骨灰撒在哪裡吧。”
譚超叉腰衝前兩步,朝外面喊道:“你再不走快點,信不信以後我把位元戰團鬥犬的骨灰撒在你臉巴上!”
我無法再忍住,捧腹狂笑,遺憾於告花兒沒有在場,否則塗令還會吃更多的屁。
我擦掉狂笑而飆出的眼水,為譚超豎起拇指:“聯絡你童爽哥快點過來,你親自告訴他塗令是怎麼吃屁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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