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賈立良在我爺爺身邊學到的東西,可不止鬥狗競技這麼簡單。
想想看,我爺爺在當年以老人的身份,周身病痛之下,如人生重新起步一樣,去訓練“小金剛”,再訓練“火線”,是什麼足以讓他堅持下去。
是不斷的鬥心。
而這樣的鬥心,也被賈立良學到了。
並且,賈立良肯定也有擦鞋匠那樣的想法,一個老人家起步過晚,都能透過堅持不懈而讓自己的鬥犬兩次登頂鬥狗大賽,為何年輕娃兒還在垂頭喪氣,喊苦喊累呢?
我大徹大悟,心裡又豁然開朗。
連輝仔為何著急回去南方的原因,我也想通想透了,晃神之際,手裡香菸燒到濾嘴,燙了手指一下,才使我回神。
“想通了?年輕娃兒想通了就好嘛。”擦鞋匠開懷笑了笑,露出滿口的煙屎牙。
我踩熄菸頭,拿出自己的貴煙,給擦鞋匠敬去一根:“果然是老一輩吃的鹽都比我們年輕娃兒吃的米要多,佩服。”
擦鞋匠看看菸嘴上的牌子名字,嘿嘿笑出幾聲,立馬點上我的貴煙,樣子舒心的撥出菸圈,卻莫名其妙地碰我手膀一下,湊近來低聲道:“你信不信夢境這種東西?”
“半信半疑吧,啥子事嘛?”我心緒被感染,低聲回話,主動靠近擦鞋匠。
擦鞋匠左右張望,街上兩邊途人正常,沒有異樣,他才回道:“今天碰巧了才跟你說一說,我最近經常做夢,夢見明年第一季鬥狗大賽的總冠軍得主,在擂臺上耀武揚威的樣子,而且是個新王。”
“夢境裡面,“公爵”失去五連霸的機會了?”我聳聳肩,抽口香菸。
擦鞋匠沒有正面回答,這樣回道:“怪就怪在,夢境重複做了很多次,場景一模一樣,而且我每次睡醒之後,記性好得很,夢裡頭的一切都記穩了。”
“哦?夢境重複很多次?”我皺起眉來,緊接道:“可能是您最近想著看總決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擦鞋匠嘴角歪了歪,很不服氣的樣子:“我媳婦也這樣解釋過,但我還記得夢境裡面的擂臺上那隻新王鬥犬是…是一身鐵青色,陽城還有哪家的鬥犬是鐵青色呢?”
我仰頭笑了笑,回道:“我也希望您夢境成真,我們狼青鬥犬派的鬥犬出道即巔峰,明年第一季大賽擊敗所有高階別鬥犬,成為新王!”
擦鞋匠手指貼唇,噓了一聲,說道:“你沒有聽說夢境相反這種說法嗎?這可能是凶兆啊。”
“凶兆?”我立時收住笑容,眼珠快速轉動。
擦鞋匠搖頭回道:“反正嘛…你們狼青鬥犬派要多加留心點,你也好不容易接下你爺爺的班,千萬別出啥子意外啊。”
我輕嘶一聲,終究還有點不信邪,說道:“夢境的一切主導不了我們狼青鬥犬派在現實中的步步進展,您放心吧。”
擦鞋匠夾煙的手停在嘴邊,輕輕搖頭,喃喃道:“也夠怪的,夢境重複好幾次了,你們狼青鬥犬派要多防範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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