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五天,上班和一天兩訓都進行著。
除了一如既往的疲累,生活中也沒有多大的異樣。
而五顏和六色病假一天,星期二才回到公司,並給我和告花兒買了奶茶和零食,更沒有催促勸回兩個傻兒的事情,蹦蹦跳跳的走開了。
雖然兩姐妹沒有催促,不代表她倆沒在乎過,我更願意相信是她倆不想給我壓力,暫且故作無所謂而已。
告花兒跟我默契生成,他認同我的想法,更讚賞五顏和六色懂事得很,明明心裡記掛兩個傻兒,卻不想多嘴,使別個有多餘的壓力。
於是,我在星期五下班前,特意將五顏和六色約去休息室,簡單說明,點過頭的事情我和告花兒已經在辦,給予耐心之餘,也不要抱百分百成功的希望。
“沒關係啦,金瑞哥可以慢慢處理,你跟童爽哥平時還兼顧訓練鬥犬,是夠累的,我們表示理解。”
五顏話雖如此,但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期盼,為何感覺強烈,我解釋不清,反正五顏想得到一個答案,即便那兩個傻兒繼續拒絕回來陽城。
所以,翌日。。。
星期六,我和告花兒決定出動了,是在沒有百分百肯定的情況下,前往安城一趟。
礙於一天兩訓的計劃,我們只能即日來回,所以最終在安城走動的時間確實不多,來回一轉耗時三小時,加上停留時間,這趟過去,利用的時間只有八小時。
並且出發前,我和告花兒還進行了清晨第一訓,訓練直到快九點才結束,緊接餵食完狗子們,便出門前往汽車客運站。
原先,告花兒想借輛車開去安城,更省時省力一些,奈何借車這事情靠緣分,恰好別個需要用車,弄得我和告花兒只能坐巴士了。
一程過去要一個半小時,想想也沒多遠,但惱火的是,陽城客運站去安城的班次非常疏,要四十分鐘一班。
龜兒子更悲催的是,我和告花兒才到客運站,恰好一輛開往安城的巴士發車走了,跑都跑不及,眼睜睜又可憐巴巴的看著車尾巴。
“要多等四十分鐘,乾脆在附近吃碗小面再走。”告花兒比我更快冷靜,他邊說邊在客運站門口張望。
而老子最討厭送車尾的感覺,明明趕前兩分鐘就可以上車的,卻落得多等四十分鐘的下場,不由連聲嘆氣,最後被告花兒拉進一家麵館。
點完面,告花兒將一根筷子當成圓珠筆,在手裡轉啊轉,在外吃沒吃相,很是討嫌。
“掌門,你確定那家茶館是安城最出名的休閒場所?”
“我在網上問過,也做了攻略,那茶館在安城很出名,我們只管坐在茶館,等到黃昏左右,再回來陽城進行夜訓。”
告花兒噘嘴,眉頭輕挑,說道:“我們星期一發訊息通知了兩個傻兒,幾天下來,兩個傻兒也不接招,你覺得他倆是故意忽視?還是被嚇著了?”
“我認為是先嚇著了,因為安城接近九成就是何明亮,何子軒真正的老家,試想想扯謊被拆穿的感覺,然後兩個傻兒故意忽視,心理上先逃避起來,決定拒絕回覆我們。”
我回答自信,因為過去幾天有足夠的時間讓我思考這事情,也夠膽說一聲,何明亮,何子軒就在安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