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眼告花兒,清楚他想幫忙回話,我立即伸手擋去,才正視梁磊,說道:“你這種態度,並沒有要跟別個合作的意思,而且我們也沒必要合作。”
“院門還開著,你出去吧。”告花兒終究幫忙一聲,還對我打下眼色。
梁磊頓了幾秒,轉身看院門一眼,才搖頭走去院門,終於規矩的將院門關上。
“我們是讓你出去的時候把院門關上,你還留在院裡幹啥子?”告花兒點根菸,又遞根給我。
我撥出菸圈,對梁磊說道:“你願意糾正態度,我也願意給予耐心,不過你要是隨便說句廢話,就請你馬上出去,順便把院門關上。”
梁磊咧嘴笑了笑,弄得以為有驚天動地之事在等著我。
梁磊擦下嘴角,說道:“我有塗令,覃洋訓練鬥犬的詳細報告,文字和短片都有,你們想不想看嘛?”
梁磊掏出手機,又從另一邊褲袋摸出一份明顯對摺的a4紙。
告花兒上前一步,我瞪眼立即擋下。
“瘋了?我們狼青鬥犬派需要偷看對手的訓練報告嗎?還有。。。如果這是個圈套呢?動點腦子吧!”我斜告花兒一眼,這崽兒扁嘴退後了。
梁磊興致起來,‘誒’了一聲,說道:“這裡頭沒有誤會,我跟塗令,覃洋沒有交情,自然沒有圈套。”
我噘嘴哼了一聲:“過去這幾天,你都在偷拍塗令他們搞訓練?你果然有把偷拍別個的癮啊,那你前幾天有沒有去江對岸山裡的休閒農莊呢?”
梁磊眼珠轉了轉,搖頭說道:“對岸山裡我沒去,我主要集中在陽城範圍跟著塗令和覃洋,他們訓練鬥犬的報告,我手寫三千字,還有拍了訓練短片,知己知彼難道不好嗎?”
“呃。。。?”告花兒很是疑惑,或說態度仍有些動搖吧。
所以,我只能堅定態度,搖頭說道:“你花時間去偷拍塗令他們訓練鬥犬,那是你閒心夠大,而且我們狼青鬥犬派不會偷偷摸摸的看別個的訓練報告,我態度不會動搖,你轉身出去,隨便把院門關上。”
梁磊嗤地一聲,回道:“你是不信任我的撰稿能力?還是小看我對鬥狗競技的瞭解?”
“我是覺得你偷拍別個搞訓練,這種行為就是錯誤的,如果我看了你的訓練報告,或者看了訓練短片,豈不是縱容你犯下的錯誤?”
我解釋完畢,彈彈菸灰。
告花兒開啟院門,伸手朝門外,對梁磊說聲‘請——!’
梁磊東張西望,似乎尋找解氣的東西,苦尋之下無計可施,緩緩轉身過去,卻沒有忍住而側身回來瞪我一眼。
我聳聳肩:“勸你少偷拍別個,行為有點可恥呢。”
梁磊的眼神些些怨怒,竟咬牙回道:“金瑞,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給你們狼青鬥犬派提供有利情報,你們還看不上眼——?”
我搖頭哼笑,說道:“你的檔案和短片價值連城,我們狼青鬥犬派沒有資格看任何一眼,這樣解釋你舒服了嗎?”
梁磊右手一甩,便轉身走了。
當然,他依舊沒有關上院門,是真的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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