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別個在偷用自己手機的那種恐懼感,無需解釋。
我便雙目一瞪,帶傷的右手用力撐住軟鋪,半身坐了起來。
告花兒被嚇得雙肩一抖,本來拿住的手機差點因驚嚇而跌落地上。
我仔細瞧上,沒錯!
熟悉的手機殼,告花兒這智障在偷用我的手機。
“腦殼有病吧?竟敢偷看我手機?難道你曉得我的解鎖密碼?”我立時拿回手機,對告花兒豎起中指。
告花兒的眼皮快速眨了眨,難以置信的樣子:“掌門,你誤會了,剛剛你顧著進房睡覺,手機放在客廳茶几上,但很快有人打電話給你,我幫你接聽而已。”
“是球球嗎?”我連忙將螢幕解鎖,檢視通話記錄。
很快,我擰緊眉頭,很疑惑地盯著螢幕:“是劉公子?他深更半夜打電話來幹啥子嘛?”
告花兒跺腳嘆氣,說道:“終於洗脫冤情,我童爽才不會偷偷摸摸看別個的手機呢。”
我斜了告花兒一眼,問道:“老子剛剛眯眼看見你在滑我手機,難道不是已經將螢幕解鎖了?”
告花兒嘴角一斜,說道:“剛剛我幫你接聽電話的時候,手機沒有拿穩摔在地上,我是檢查螢幕有沒有摔壞。”
我坐在軟鋪邊,指著告花兒說道:“我宣告一下,就算我跟你關係再好,隱私這回事是沒得商量的。”
“那是當然,現在解釋清楚就行了,被好朋友冤枉的感覺也不好受嘛。”告花兒垂頭,摳摳臉巴。
我選擇道歉:“誤會了,是我太心急,童家少爺別往心裡去,還請原諒。”
告花兒手指點了點我,說道:“換作以前的金瑞,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態度。”
“我馬上要過生日了,二十六歲的大娃兒了,成長是必須的。”我離開軟鋪,右手搭在告花兒的肩上,帶他去到客廳,主動掏根菸給這智障敬上。
告花兒心裡頓時舒服許多,嘻嘻笑著,將菸圈呼向天花板。
我也點根菸,癱倒沙發,將手機放回茶几上,而告花兒突然敲敲自己額頭,說道:“我這腦殼確實有點生鏽了,忘記跟你說劉公子打電話來的目的。”
“你也看得出來,我知道是劉公子打電話來之後,也不著急,肯定是分享鬥狗競技的事情,反正深更半夜跟我金瑞推銷汽車,劉公子是肯定幹不出來的。”
我語氣足夠自信,連撥出菸圈的動作也直覺很帥,更高興的是,短短昏睡半小時而已,我的精神氣彷彿又回來了。
當然,也有誤會告花兒在偷用我手機的“功勞”,剛剛腦內像是被注入強電,瞌睡一下就沒了,呵呵,以後要催促別個起床的話,謊稱偷用他的手機即可,絕對百試百爽。
我忘形得意之時,告花兒已經坐在旁邊,他拍我膝蓋一下,說道:“掌門,關於劉公子找你的原因,你有估計正確的地方,但應該沒有能力解釋得詳細一些吧?”
“我又不是劉公子肚兒裡頭的蛔蟲,曉得個大概是應該的。”我摸摸喉嚨,感覺口乾舌燥。
告花兒哼笑一聲:“奇怪了,掌門你為啥子如此淡定,就不想聽聽劉公子跟我說的事情。”
我同樣哼笑一聲:“這個賽季的鬥狗大賽幾乎大局已定,上城決賽“公爵”對戰“毒刺”,下城決賽“鉅艦”對戰“鐳射”,總決賽是“公爵”對戰“鉅艦”的機會極大,最後更有可能是“公爵”四連霸,你說說嘛,這個賽季還有啥子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