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再往裡頭駛去,矮房不見,換來是越來越多的兩層小樓,甚至看見一棟正在建蓋的三層小樓,但不見施工人員,再一路駛進,才看見一位婦人在其中一棟小樓的二樓陽臺晾衣物。
“往年跟李老頭過來的時候,這些小樓兒還沒有開始蓋呢。”爺爺輕聲說道,我從後視鏡瞄了一眼,發現爺爺看向車外,晃神的感覺。
我心說是否剛剛飄雨的原因,橋溝村的居民才沒有出現在村裡街上,又細看剛剛那一大團灰雲,距離越來越遠,飄走而已,天上金光重現,仍是不見村民出來散步,奇怪得很。
接著,一直留著心眼的我又轉身看後方,發現白色廂型車依舊沒有跟來,直覺五個傻兒是打了退堂鼓,也並非賈立良所想,是在商量著什麼,或許早就調頭回寶塔鎮去了。
爺爺和賈立良無疑清楚我轉身回看的原因,但爺爺從容無話,等來是賈立良的回應:“我保證,那幫人一定會跟來。”
我聳聳肩,無心爭論,發現車子越駛越偏,照在車前窗的金光越來越淡。
車子開過大概三分鐘,四周矮房早就不見,兩層小樓也越見越少,反倒是前方青山深林越來越近,再看清楚點,跟深林口處的距離只剩一百米左右,徒步而進的路卻無法清晰可見。
我記得剛剛賈立良所說,此下往山裡還有走三公里的路,我便提前解開安全帶,將座位下的袋子提前拿好,袋裡是賈立良備好的三把傘,以防再次飄雨,狼狽溼身。
車穩穩停住,賈立良剛拉上手剎,爺爺就急不可待的開啟車門,他一手提著水壺,一手拿著柺杖,動作爽利的下了車,絲毫沒有年老的感覺。
隨後,“獵刀”也跳出車外,這見爺爺將車門關上,說道:“那個樂園倒閉了,進去的路口也沒人打理了,我記得以前這路口是一根草都沒有的,旁邊還有小食攤子,賣涼麵,賣炒粉,賣冰糕的都有。”
我提著裝傘的袋子下了車,發現深林口處實際是半橢圓的空地,裂縫亂生的水泥地明顯為激流樂園而造,但鋪得粗糙,裂縫算來已是小問題,有幾處地方是大片的掉殼,使路面凹凸不平。
賈立良鎖好車,走去爺爺旁邊,問道:“我第一回來這裡,原來環境是這樣的,走進裡頭會不會有危險呢?”
爺爺看眼腕錶,說道:“就憑“獵刀”的嗅覺,我們進去了,就絕對出得來,記得當初第一回帶“火線”來這裡的時候,激流樂園都還沒有開,我跟李老頭搞完訓練往回走記不得路了,就是“火線”把我們帶出來的。”
我哼笑著,接道:“遇到攻擊了更加不用擔心,我相信“獵刀”的實力。”
只見,爺爺嘴角露笑,說道:“那是當然的。”
賈立良定心下來,他簡單一聲口令將“獵刀”喚到身邊,手背將“獵刀”腦殼毛一掃,自己輕輕點頭。
我上前輕推賈立良背脊,鼓勵之餘,也示意出發進入深林。
沒等賈立良回應我,我們的後方突然出現動靜。
是車子行駛的聲音,越來越近。
賈立良輕哼一聲,淡淡說道:“沒錯吧,還是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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