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向賈立良一眼,發現賈立良擰緊眉頭,直視前方,又將方向盤越握越緊。
很快,我隱約猜到了什麼,但未敢直言,而是專對爺爺玩笑一句:“爺爺,天氣都入涼了,你還要帶我和賈立良兩個小娃兒去玩激流啊?”
“孫兒,莫說虛話,我今天安排的啥子行程,你跟賈娃兒都猜出來了吧?”
爺爺說完,沒急於等待回應,我看向後視鏡,爺爺動作輕輕的扭開水壺蓋,解解渴。
我摳摳下巴,說道:“爺爺,難道說。。。“獵刀”今天要溼身了?”
我聽見水壺蓋慢慢扭緊的聲音,然後爺爺聲音從後傳出:“放心,我不會讓“獵刀”去送死的,也有信心“獵刀”可以完成這項強度訓練,曾經的“火線”可以,我希望“獵刀”也可以。”
聽後,我腦殼發熱起來,開窗留道細縫想吹走熱氣。
透過細縫而進的風吹得我眼皮不停地眨,越眨心裡越亂,此時聽見旁邊的賈立良撥出一口大氣,他嗤了一聲。
賈立良坐直上身,邊開車前進邊說道:“原來李老頭曾經說過“火線”完成過四次激流訓練是真的,我當時都沒聽進心裡。”
說起李老頭,我就想起賈立良和李老頭‘塞信’的事情。
但我極快回神過來,說道:“爺爺,你曾經安排“火線”進行激流訓練,應該是悄悄進行的吧?這事連我都曉不得呢。”
只聽爺爺嗯了一聲,說道:“以前是我專門安排的獨門訓練,今天過後,就不是啥子秘密了。”
聽後座傳來的聲音,是爺爺轉身透過後窗看了一眼那輛緊跟的白色廂型車。
意思再簡單不過,今天過後,激流訓練的獨門課程將公諸於世。
畢竟白色廂型車裡頭有五個傻兒,自然是五張嘴了。
此時,賈立良嘆氣一聲,問道:“金爺爺,你真覺得“獵刀”可以嗎?我聽說那趟水急得很,人穿救生衣都爬不上岸,前年就發生過意外,死了人。”
爺爺伸手向駕駛位,輕拍賈立良肩頭,說道:“我向你保證,“獵刀”不會出意外,並且透過幾回激流訓練後,戰鬥力會明顯大增。”
我理解賈立良的擔憂,若是“少俠”被安排前來進行激流訓練,那擔憂的就會是我金瑞了。
隨著賈立良輕輕點頭,爺爺收回手去,我也選擇信任爺爺。
接著,我想幫忙賈立良消消緊張感,準備拿後面緊跟的五個傻兒開刀,說是恐怕他們的兩隻狼青犬應該膽小得連水都不敢下,得知激流訓練也是白費心機。
我剛想張嘴,賈立良的聲音搶先發出:“金爺爺,“火線”曾經真的完成過四次激流訓練?”
“李老頭沒有騙你,我記得下水口旁邊有塊圓坨坨的大石頭,當初“火線”完成一次激流訓練,我跟李老頭就在大石頭上刻上一筆,想寫個【正】字出來,“火線”只訓練過四回,所以今天讓“獵刀”去訓練一回,我也想把【正】字的最後一筆刻上去。”
爺爺語氣淡然,他突然伸手將我肩頭一拍,說道:“孫兒,以後第二個【正】字,“少俠”也要負責來刻幾筆,一定要來。”
我雖僵住臉巴,仍弱聲回道:“再以後的第三個【正】字,也讓“小火箭”來負責刻幾筆,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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