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啦!我手機電量只有13了!”
何明亮,何子軒前後回應著,而何子軒之所以緊張起來,現場幾人都心知肚明,在照明系統長時間運作的時候,電量必然消耗過快,而更糟糕的是,我手機的電量早就悄悄的跌破10了。
在“火線”仍未回來之際,我很是焦急。
自己手機電量耗完卻一直蹭我手機照明的告花兒自然清楚我手機電量的情況,更是明白我之所以焦急的原因,他才沒好氣地問著覃洋:“你既然不敢先下山,那你崽兒手機的電量還剩多少嘛?”
只見覃洋握住一部手機,又從褲袋裡掏出另一部手機,在我們幾人面前晃了晃,說道:“都啥子年代了?是有票兒的人都會兩部手機帶在身上的年代。”
“你龜兒子帶兩部手機為啥子不早點說?”告花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拉他手膀一下,示意冷靜別惹事上身。
覃洋卻聳聳肩,解釋著:“你們幾個的手機電量又不是馬上熄電,你崽兒慌個啥子嘛?”
告花兒呸了一聲,說道:“你崽兒帶兩部手機,其實是為了方便平時約更多的妹兒出來耍,別以為老子懂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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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覃洋也不示弱的呸了一聲,扛上了,說道:“你崽兒買不起兩部手機就不要亂髮雜音,老子一部手機拿來打電話發訊息,另一部拿來玩遊戲,不行嗎?”
二人互噴,讓我想起他倆在兒時吵架的場景,與現在不同的是,兒時吵架起來用詞幼稚,都發誓第二天不會一起上學放學了,連作業都不會借給對方抄,諸如此類。
如今長大,吵架用詞談不上多高階,卻有股想把對方往死裡罵的感覺。
我為了防止二人越罵越激烈,和事佬上身,說道:“你倆個都龜兒子的是智障,還要分啥子高低嘛?”
告花兒沒有理會,他朝覃洋走前一步,我立馬將他拉退回來。
然後我輕嘶一聲,看了覃洋一眼,藉著還沒熄滅的手機照明,我發現覃洋在躲避我的眼光,他崽兒極不自然的張望四周,摳著腦門。
畢竟是一起玩到大的熟人,我瞭解覃洋,是以我覺得他崽兒曉得我們幾人的手機電量遲早告急之下,他自己又有兩部手機,所以他才決定留守在旁,好讓自己的另一部手機的照明作為緊急用途。
原來如此,覃洋並非沒有膽量一個人帶“大小王爺”下山,而是他想留守幫助我們提供照明,但他又清楚跟我們狼青鬥犬派是對立關係,尷尬掙扎之下,才未能將想法說出來。
我和告花兒都錯怪覃洋了,這必須要承認。
此時的告花兒未夠冷靜的去細想,但我認定自己的想法,也沒有拆穿覃洋的意思,甚至想幫覃洋‘打掩護’,不想場面尷尬,就淡淡說道:“那覃洋你先別自己下山,留下來幫個忙,因為你另一部手機可以拿來當緊急照明。”
“我們需要他的幫忙嗎?”告花兒不服氣的說道,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崽兒又立馬閉嘴無話了。
覃洋哼哼一笑,說道:“好嘛,老子長期帶兩部手機出門的習慣,終於大派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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