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也給四隻鬥犬餵食添水,自己洗漱完畢後,連跟球球發些訊息的精神也沒有,最後疲倦得連軟鋪都懶得躺,苦撐著眼皮調好鬧鐘,倒在客廳沙發上昏睡過去了。
清晨的寧靜被鬧鐘響聲擾亂,我醒來後頭痛欲裂,心說這一定是昨晚被何明亮,何子軒騷擾過的後遺症,本來跟兩個傻兒面對面交流,已是很頭痛了。
是以,我決定衝個熱水澡,用熱溫喚醒全身。
接著,我給球球發訊息說聲【早上好】,又弄碗泡麵吃上幾口,再為四隻鬥犬餵食添水,就拖著極不情願但又不得不尊重現實的軀殼,去上班了。
半途裡,好在有球球的訊息回覆讓我覺得今天或許是有趣的一天,才沒至於情緒太喪,一路回去公司,我將球球回覆的訊息【很希望兩星期後才能見面的事實會突然變成兩天,或者兩小時後就能見面】回味一遍又一遍,美好極了。
奈何,難得上班也能保持愉快的心情在公司門口被打破。。。
我隔遠就看見告花兒在公司門口跟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對話。
走近聽見,那是告花兒在訓話而已:“你倆個終於堵到我們公司門口了,太不像話了,快走吧!”
兩個傻兒見我走近,或許是昨晚‘答題失敗’的愧疚感,他倆面有難色,但又不得不看著我的感覺。
“他倆說昨晚上去找過你?給你“公爵”對戰“毒刺”的上城區決賽門票,你為啥子不要呢?”告花兒疑惑著,他浮腫的臉巴讓他變得更醜了,但我肯定他昨晚睡得極好。
再是,告花兒手裡拿著兩張門票,我懶得去搞明白究竟是告花兒硬搶過來的,還是何明亮,何子軒主動獻上的。
但我決定將門票從告花兒手裡拿回,還給何明亮。
何明亮怔住了,呃了一聲,盯著手裡的兩張門票,看出了神。
然後,我眼珠快速轉了轉,決定保一保兩個傻兒的面子,才回應告花兒:“門票我不能要,這明顯是因為他倆個想入門狼青鬥犬派而來討好我,拉關係而已。”
我沒等告花兒回應,仰頭問著兩個傻兒:“昨晚我說得很清楚了,你倆個有待觀察,這是我爺爺,也是你們心中大掌門的意思,不服嗎?”
告花兒看熱鬧的狗屁模樣也是討嫌,說道:“兩位掌門都一致認為你倆有待觀察,說白了就是事情沒救了,回去禹都吧。”
這見,何明亮,何子軒都沒有理會告花兒的意思,而是看著我,一臉歉意。
為何歉意,心知肚明吧。
連“火線”都不敢摸一摸的所謂鬥狗迷,不是半吊子就是說胡話的傻兒。
我看了看時間,到崗求衣食要緊,便擰緊眉頭說道:“兩位,別再拿門票來討好我,如果你倆個願意的話,可以自己看完“公爵”對戰“毒刺”的比賽再回去禹都,隨你們的便。”
“金掌門,我們昨晚回去反省過了,的確是我們的失敗。”何明亮低聲回道,手背輕輕碰了碰旁邊的何子軒。
何子軒立馬嗯了一聲,說道:“對嘛對嘛,是深刻的反省過了。”
我聳聳肩,問道:“結果呢?嗯?”
此時,告花兒的腦殼像機械化一樣,慢慢朝我轉來,問道:“掌門,你們昨晚上是不是做了些事情,又忘記跟我說了啊?啥子事情要反省這麼嚴重呢?”
我斜了告花兒一眼,嘆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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