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立良哼笑一聲,搶先喝上了一口啤酒,我卻沒好氣地對告花兒說道:“自從跟你崽兒認識二十幾年後,我身邊都沒有啥子福不福的,老子懷疑這多年是你崽兒在克我。”
告花兒的情緒穩定了,因為他朝我做著小丑臉,就差沒有伸出中指了。
最後,我們三人將小食和啤酒幹個精光,鼓鼓的肚兒,模樣醉醺醺的,都懷疑第二天還能不能去上班了。
睡去時,按照時間來算,已是第二天凌晨兩點了。
我將主臥讓給了賈立良,他畢竟是客人,而客房雜物太多,我懶得重新鋪床,就自己倒在沙發上,也順了告花兒的本意,讓他龜兒子打地鋪去。
本來,喝了點酒,睡去是極舒服的事,起碼入睡不難。
但我算漏了一個環節,就是在茶几旁邊打地鋪的告花兒連夜呼嚕聲,干擾得很。
我將抱枕朝他扔過去,砸在他臉巴上,這龜兒子都不醒,氣得很!
最後也不曉得自己何時睡去,但等我醒來時,還是賈立良最先出來叫醒的我。。。
“有人敲院門,我都聽見幾聲了。”賈立良說完,打了個哈欠,懶腰一伸。
我揉了揉雙眼,看了看時間,都快早上六點了,又心說賈立良真是規矩得很,在別人家做客,連開門這點小事都要問一問主人家,這般好家教不會是他那頑梗的爸爸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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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打了個哈欠,懶腰一伸,讓賈立良回去主臥再睡睡,我出去看看情況。
經過告花兒睡著的地鋪,我故意將自己腳板伸到這崽兒的鼻子前,輕聲說道:“龜兒子,呼嚕聲吵得我睡不著覺。”
我出去院裡,“火線”和“火炮”安靜的眯著眼,估計“小火箭”還在狗棚裡呼呼大睡吧。
很快,我的“少俠”迎了上來,卻見賈立良的“獵刀”早已跳到了院牆上。
我以為院門外有啥子情況,使得“獵刀”戒備得如此認真。
於是我輕腳輕手地走到院門前,耳朵貼在門上聽聽外面的情況。。。
“噓~~!“獵刀”,快下去,金瑞哥他們還在睡覺呢,我可以再等一等的,你別跳出來。”
譚超!
想想,我清醒了許多。
接著,我不禁苦笑,實在不清楚譚超這麼早就回來找我們,究竟何事。
我開啟院門,驚得譚超退了三步,只見他慌慌張張地咽口唾沫,說道:“金瑞哥,原來你聽見我敲門啦?”
我對譚超做出過來的手勢,說道:“先進來說吧,你崽兒也是厲害,可以讓“獵刀”安靜下來,你就不怕它跳出來跟你跑了?”
“放心,“獵刀”還沒有你說的那麼幼稚。”譚超輕腳輕手地走進院裡,生怕打擾其他人休息的模樣。
我關好院門,轉身說道:“譚超,你崽兒幫老田忙完夜市,又不回去休息睡覺,來我這裡不會是想見見“獵刀”這麼簡單吧?”
譚超食指貼在唇邊,噓了一聲,說道:“金瑞哥,我們狼青鬥犬派要出大事了。”
我聳聳肩,哼笑一聲,說道:“還有啥子大事嘛?我都不怕,你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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