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在原先自己的房間軟鋪上躺下,過往無數夜晚的回憶又生。
想著想著,又想到兩個傻兒何明亮,何子軒的事情。
照告花兒所說的情況分析,兩個傻兒態度堅決,明天一定會再去爺爺家門口堵我。
這裡有個細節,就是告花兒為保護我,並沒有說明我的去向,大概就弄得兩個傻兒以為我金瑞在躲著他們。
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只要我明晚回去陽城好好勸說兩個傻兒,興許就能擺平這煩心事,反之就是兩個傻兒不聽勸,賴上我不走了。
白天趕來禹都,疲憊不堪,我不曉得自己何時睡去,翌日醒來腦殼微微痛感,看時間是早上九點半了,驚呼一聲,因為跟球球約會的時間快要趕不上了。
早已醒來的傅濱癱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見我發瘋一樣衝出來便吃驚一下,指著旁邊小餐桌說道:“我自己煮了稀飯,下街又買了花捲,就等你睡醒一起吃呢。”
已衝進洗手間的我刷牙洗臉,朝客廳含糊一句:“我約會快遲到了,你自己吃吧。”
傅濱‘哦’了一聲,客廳裡響起碗筷的動靜,我又迅速回睡房翻了翻小揹包,拿出刮鬍小刀將短鬍鬚清理一下,跟球球見面起碼要整潔一些吧。
剛是清理完鬍鬚,傅濱在客廳喊了句:“你睡房的手機好像響了,不會是妹兒在催你吧?”
我聽著就心急,跟女友第二次約會就遲個大到,自己確實過分了些,等衝進睡房撲向放手機的矮櫃邊,一看來電顯示,是告花兒致電過來。
心說不妙,我心口作痛一下。
“喂!啥子事嘛?”
“掌門啊!你快點回來吧!我早上過來你爺爺屋頭給狗子們餵食加水,發現那兩個傻兒一大早又來了,就他龜兒子的堵在門口了,不聽勸啊!”
“莫急!莫急!他們應該是乾等,不會做過激的行為。”
“惱火啊!掌門!糾纏不休啊!”
“你童爽不是主意多嗎?打發兩個傻兒都沒有辦法???”
“你都說了是兩個傻兒,我童爽是個又正常又英俊又高尚的精英分子,跟兩個傻兒溝通不來啊!”
老子心說你童爽是個精英瘋子吧?說話狗屁不通。
電話那頭,告花兒連聲求救:“掌門你就提前半天回來吧,老子搞不定那兩個傻兒,你快回來見識一下。”
此時,我滿腦子皆是充滿器官的髒話,要我提前半天回去陽城沒問題,但。。。但這就表示我和球球的第二次約會必須取消了。
一時方寸大亂,我無心再顧電話那頭的告花兒,哄著那智障說盡快回電過去,但告花兒卻說道:“你昨晚就說再打電話給我,結果就忘記這回事了。”
“老子保證這回一定給你打回去!”我吼道,額上青筋凸顯,告花兒被吼聲一震,瞬間聽聽話話,懨下去了。
我按下通話結束鍵,回身見著傅濱立身在房間門口,翹了翹眉頭向我投以眼色,我也覺得吼聲過分了些,打擾傅濱的一頓早餐了。
而剛剛通話聲音之大,傅濱絕對曉得我的怒火來自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