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聯絡了傅濱,這個在禹都陪我度過無數個夜晚的好友,很是想念。
但我以為傅濱仍舊在倉庫裡值夜班,卻聽他一輪解釋,原來他也離開了舊公司,原因說來說去,就是對龜兒子主管的忍耐到達了極限。
電話裡不細說,我將傅濱約在以前租屋附近經常關顧的火鍋店,自己早早去到,也沒等多久,傅濱到達後,我見他消瘦了許多。
“濱哥,看來你早就該離開那破公司了,都瘦了一圈。”
“瑞哥,你也沒見長胖啊,鬥狗的事情讓你累心累力了?”
“先莫說,跟濱哥也有些時間沒見了,先來點啤酒‘漱漱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瑞哥你也不是好酒之人啊?老實交代吧!”
“脫單了,脫單了。”
我說完連忙掩住半張臉,坐在餐桌對面的傅濱立身彎腰,將我肩頭用力一拍,說道:“先說好,以後要是結婚了,兄弟團一定要有我的存在,還有喜糖,我要吃白兔糖,越多越好。”
我嘻嘻一笑,換手掩住另一半張臉,都不曉得說啥子好了。
一小時後,這頓‘好友重逢’的火鍋差不多吃完,我和傅濱喝得臉巴發燙,等我走出店外面抽了根飯後煙回座後,傅濱嘶了一聲,像是想起事情要說。
“你曉得不?我離開公司前的一星期,也有兩個入職才三個月的新人突然說不做了,你猜他倆個去哪裡了?”
我仰頭將下巴一摸,說道:“不會是年紀輕輕就他龜兒子退休了吧?”
傅濱噗嗤一笑,吸氣後又梗住喉嚨,咳嗽起來,用半杯啤酒喝下去順順氣,緩了好久才說道:“你們陽城鬥狗競技真的在搞宣傳了嗎?那兩個新人狗屁也不懂,只不過在網路上看了些陽城鬥狗競技的宣傳短片,就興奮得不得了,龜兒子的!他倆個主城禹都的工作都不要,搬去你們陽城準備當練犬師了!”
“噢。。。?我們陽城鬥狗競技確實在搞宣傳,但我沒預料會傳播得這麼快。”我有些疑惑,隨手拿起半杯啤酒喝下去。
疑惑在於,如果陽城鬥狗競技的宣傳力量過大,那麼會有更多人前往陽城觀戰或直接投身當練犬師。
前者問題無所謂,會場票房大賣而已。
後者問題就有些棘手了。。。
本來下賽季準備出道的新秀練犬師已是歷來最多,等想參與進來的鬥狗迷越來越多時。
那麼初賽就直接是一場盛事了。
從近年的三十二強展開,下賽季的初賽會不會就直接六十四強?
甚至是一百二十八強?
心想我們金家狼青鬥犬派要重返巔峰,阻力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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