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塗令帶著“答案”,覃洋帶著妹兒和“小王爺”,都給老子滾蛋後。。。
我和告花兒又安排“少俠”和“火炮”在石梯子上進行了三次負重訓練。
雖遲遲不及“答案”創下的上爬成績,但我和告花兒皆感覺良好。
“少俠”和“火炮”在一次次進步,些些耐心,倆笨狗子絕對不會辜負我們。
然後是一場宵夜,我和告花兒在老田燒烤店吃喝兩小時,隨便看看譚超的工作情況,心說那崽兒是靦腆了點,但做事起來卻手巧心靈,老田很是滿意。
“火炮”也如願以償的得到羊肉串,被餵飽後鼓起圓滾滾的肚兒,直接趴在告花兒的鞋面上歇氣打盹,也是滑稽,擂臺之下的鬥犬如此詼諧。
而我對“少俠”的表揚是少不免的,它在短時間裡進步之大,讓我倍感欣慰,我都快要忘記當初那隻躲在狗窩不敢出來見人的笨狗子了。
接著我將老媽送的頸圈摸了摸,如今已佩戴在“少俠”脖子上,頸圈如同有魔力一般,在悄悄促使著“少俠”成長,也是老媽的一種祝福。
於是我心裡甜絲絲地給老媽發出訊息,關於頸圈表示感謝,隨便還裝模作樣的在訊息裡說了悄悄話:“媽!娃兒我一定不會辜負你,我會爭氣的!”
老媽的訊息回覆也搞笑得很,總共五句都在詢問我女朋友的事情,身份背景啊,工作啊,年齡啊,怎麼認識的啊。。。
我啼笑皆非,幾句敷衍了過去。
再之後,是我心心念唸的禹都之行,早班車耽誤不得,使我在爺爺家一覺淺睡,五小時內醒來四次看看時間,生怕自己睡過頭而錯過頭班車。
帶上小揹包出發吧!
四小時的車程,最好就是補眠啊,奈何我低估了自己的興奮感,眼皮非但沒有閉上半刻,而且眼睛越睜越大,整個腦殼都發熱著,我都懷疑是否車裡通風系統壞掉了。
等大巴士剩下半小時進入禹都時,我通知球球自己大概抵達時間,球球直接發來語音,或許她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興奮期待感快要從電話那頭溢位來了。
禹都我再熟悉不過,大巴士進入主城後,我無心重溫禹都的街景,等總站到達,大巴士剛剛停穩,我已急不迫待地衝下車,小跑到車站正門,四周張望,尋找球球的身影。
很快,我看到了她。
我看到了。。。令人舒心的自在簡裝,她不施粉黛,依然有著令我動容的絕顏,而依舊的短髮很是柔美,她臉頰兩側,淺淺一笑。
球球也看見了我。
步步走近,我只要輕輕伸出手去,就能牽著她的手。
我臉巴通紅,卻抿唇猶豫,不好意思地將小揹包夾在手膀下,終於鼓起勇氣牽起球球的手,感覺整身都微抖著。
球球沒有拒絕,將我的手輕輕一握,又感覺到我的緊張,淺笑說道:“多久沒回來,還對禹都陌生了?”
“我的緊張跟禹都沒有關係,而是你的美貌就像奪魄的稀釋珍寶,讓我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