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兩步奔到我身前,我將老媽送的頸圈給“少俠”換上。
別說,鬆緊剛好,顏色果然接近,“少俠”更是毫不抗拒新頸圈。
見此我嘴角一噘,輕哼一聲。
“走!負重爬梯子去!”
我高聲喝道,意志堅決,轉身回屋裡尋找探照燈,也記得爺爺以前買了一個,興許是放在軟鋪底下。
等我找到探照燈回到院裡,告花兒一臉錯愕,猶豫不決,或許他不明白我為何突然間興奮起來,執意出去夜訓。
“掌門,你明天還要早班車去禹都呢,現在都幾點了啊?”
“兩者有衝突嗎?”
我聳聳肩,將原先收好的兩輪胎清理出來,又網上約了便車,最後指著告花兒:“我不勉強你,但一時懈怠,後果嚴重。”
面對即興出外夜訓,平時的告花兒自然樂意加入,他崽兒此時猶豫不決,搖擺不定,是因為跟妹兒吵架一事煩心,難以短時間恢復,我當然明白。
雖說不勉強告花兒,但我很是希望他信心重振,一名合格練犬師的心理素質可不能如此差勁,於是我接道:“我問你,以後你帶著“火炮”上擂臺比賽前,又跟妹兒或者其他人吵了一架,那比賽還繼不繼續呢?難道你想因為情緒問題而棄賽嗎?”
我刻意在告花兒眼前打個響指,有讓他快點醒來的意思。
然後我將兩個輪胎滾到院門口,等便車差不多到小道口,就出發夜訓。
安排好後,空閒間我點了煙,抽上一口又說道:“難道我今晚的心情會比你好受嗎?還不是自己選擇的路,一定要走下去,讓某些人對我們刮目相看。”
此時我背對著告花兒,聽不見他的回應,些些洩氣下又用力抽了口煙,噴出菸圈發現一隻手搭在我肩頭上,回身見著告花兒眼裡泛光,他單手給自己點菸之際,微微火光輕照他眉頭,眉頭早已舒展開來。
“走嘛,還等啥子?”
告花兒倒過來催促著我,他一聲令下將“火炮”召至身邊,負責將其中一個輪胎提起來,一鼓作氣地往外衝。
“掌門!快點!搞完訓練回來吃宵夜!”
聽此,我曉得告花兒回來了,那個討嫌而智障的告花兒又回來了。
““少俠”!趕上他們!”
“少俠”聽令,躍過院門朝告花兒和“火炮”追去,我則將另一輪胎提起,關好院門,學著智障的告花兒,一鼓作氣地往外衝。
等衝到小道口時,約好的便車剛巧駛到,於是二人二狗,加兩個各重20kg的輪胎出發了,前去沙壩石梯子夜訓。
而估計便車司機對鬥狗競技的瞭解也是半桶水,完全不瞭解為何要對鬥犬進行負重爬梯子的訓練,司機始終認為鬥犬生下來就有高強戰鬥力,練犬師的存在如同虛設。
最誇張的是,便車司機大膽得想摸一摸“火炮”,幸好被告花兒及時阻止。
司機大哥失望而回,輕輕嗤了一聲,我和告花兒默契十足,連對便車司機認真解釋一下都不願意,等到達石梯子付錢下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