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令卻走到副駕駛位的車窗前,我忙著扣好安全帶,才懶得理會這討嫌的龜兒子。
“我在問你呢,你明天還出來搞訓練嗎?”塗令伸手擋住車窗縫,咄咄逼人之勢令人很是反感。
我毫不客氣地掃開塗令的手,說道:“童爽不是說了嗎?關你錘子事?聽不懂母語嗎?”
“那。。。關不關段球球的事呢?”塗令吹一聲口哨,仰頭挺胸看著我。
我感到被挑釁,臉巴瞬間漲紅,兩排牙齒磨得咯吱作響。
告花兒卻搶道:“老子們搞鬥犬訓練,關段球球錘子事?”
我瞪眼惡狠狠地盯著告花兒,告花兒瞬間明白一時嘴快說錯話了,扁嘴側身一躲。
我才回頭盯著車外的塗令,指著他問道:“把話給老子說清楚,別牽涉到別人,特別是段球球。”
塗令毫無懼色,呵呵一聲,回道:“你還不知道吧?段球球明天要出來拍攝新秀鬥犬訓練的素材,她已經跟我約好了,你被邀請了嗎?”
“呃。。。掌門,我們回去吧,天都暗了。”告花兒想拯救我的尷尬,但我覺得這叫退縮。
我仍未捶死塗令,說明自己還冷靜著,但這龜兒子借段球球來奚落我,哪能退縮?
揮拳倒不至於,我決定扯個小謊堵上塗令的臭嘴。
“老子當初回去禹都辭職的時候,就在禹都跟段球球約好了,只要她來陽城拍攝宣傳素材,我就會帶“少俠”去幫助她搞定拍攝新秀鬥犬訓練這環節。”
說完我哼了一聲,按上車窗。
塗令趁車窗沒關完又問道:“這事情段球球沒有跟我提起過啊?”
“很正常嘛,朋友之間的約定,用不著跟一個外人說啊!”我面容舒展開來,直覺呼吸舒暢無比。
眼角瞄見,塗令輕輕搖頭,哼笑一聲地回去自己車上了。
身旁的告花兒向我伸出大拇指,又問道:“這個慌扯得很高階,但是掌門啊。。。我們怎樣去將這個慌變成真實的呢?”
“你先開車,我自有辦法。”我快速眨著眼皮,又生怕告花兒發現。
“我又懂了,還是‘希望在明天’嘛,掌門果然高明。”告花兒仰頭一笑,發動了車子引擎。
而我皺眉細想,要把這個謊變成真實確實不難,主動向段球球提出建議便行。
只是我糾結著段球球來到陽城後,她主動聯絡我的意思並不是很旺盛,就連今天“超級”和“公爵”的大戰結束已久,至今都沒有聯絡過我。
‘塞信’一事的後續處理說好辦妥宣傳工作後再決定,難道段球球已經有了決定?以致她在慢慢避開我?
直覺不妙啊?
再細想下,弄得我背脊冒汗,按下一道車窗縫讓細風吹進來涼快涼快。
或許我面容已顯呆滯,告花兒一拳捶在我手膀上,說道:“掌門?剛剛懟塗令不是懟得很痛快嗎?又慪氣啦?你其實不用虛那龜兒子,抽根菸放鬆放鬆。”
告花兒盯著車子前進方向,右手偷空遞煙盒過來,我接下點菸後說道:“我虛的不是塗令,而是另外一些事情。”
“哦~~?”告花兒抿唇疑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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