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你手裡還有多餘的門票嗎?”
“你這問題就顯得很多餘,面對這種級別的大戰,你覺得會有多餘的門票嗎?”
我就想碰碰運氣的問一下,但劉公子的回話也有道理。
很抱歉讓劉公子浪費十幾秒聽我說廢話。
而劉公子沒嫌棄太久,五秒後又輕聲問著我:“很多鬥狗迷都說“超級”這次會一戰成名,正式開啟新王朝,你認為呢?”
“王不王朝的我不曉得,我只覺得這屆“公爵”可能要退位了。”我話音剛落,劉公子急不迫待的模樣,說道:“看來這屆總冠軍是“超級”的了。”
我直覺不必將事情說得太死,“超級”對“公爵”只是一場八強戰。
這邊對戰位的四強還有昨天晉級的“毒刺”等著呢。
假如擊敗“毒刺”奪得上城冠軍,那下城戰區的四隻鬥犬能當它們是普通角色嗎?
“地雷”
“鉅艦”
“飛艇”
“鐳射”
皆是至少能跟對手耗上三個回合的厲害角色。
直覺“超級”能擊敗“公爵”都是大家的猜想,但要說“超級”穩贏總冠軍?尚有變數。
我也不敢打擾劉公子進場觀戰,於是不方便細說。
低頭見指間夾著的煙都沒抽到一半,便跟劉公子揮手說聲再見。
越往前走,身後鬥狗會場的鬨鬧聲越弱,內心的缺失感又在作祟。
頓覺自己是個賤相,雖說是主動讓票給譚超,但仍覺得被朋友們‘拋棄’了。
輕嘆一聲,只想步子邁快些,身後鬥狗會場的鬨鬧聲也終於聽不見,身心才漸漸舒暢起來。
剛還想著自己是賤相,這時卻在街邊碰見另一個賤相。
那就是告花兒一直想捶他兩拳的覃洋,這富家智障少爺身邊帶著一位妍姿妖豔的女伴,二人手膀貼著手膀,拉都拉不開似的。
“幹啥子往回走?金瑞你沒有這場大戰的門票嗎?”覃洋上前就嘴巴討嫌,龜兒子為了嘲笑我,無孔不入。
更令我額頭青筋凸起的是,覃洋從褲袋摸出兩張貴賓座門票,在我眼前撥兩撥,假裝給自己扇風,其實在看不起我。
“唉!金瑞你要錯過“超級”晉級四強的畫面了,太可惜了!”覃洋邊說邊讓女伴將貴賓座門票收好,接著一句:“隨便收好就行,光天化日,沒有人會搶貴賓座門票的。”
“滾開~~!”老子一聲招呼,瞬間讓覃洋的表情石化了,懵呆在原地。
他的女伴更好笑,斜了我一眼,嘴裡嗤了一聲。
我呢。。。?故意讓肩膀碰了覃洋的肩膀一下,那龜兒子身子一偏,退了半步。
然後我昂頭繼續往前走,背對著覃洋,做出中指手勢。
身後,覃洋在自己妹兒面前失了面子,懟了句:“你崽兒別搞鬥狗競技了,連門票都搞不來兩張,丟人現眼!”
老子聽後兩頰一鼓,漲紅了臉巴,轉身後搓著雙掌,接著捏出雙拳,跨步前進。
當即嚇得覃洋連忙帶著女伴小跑起來,朝鬥狗會場跑去。
“切~~!不堪一擊!”我放鬆著全身,重新點了根菸。
剛吸上一口,後面有人拍著我背脊,轉身發現是擦鞋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