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金光穿窗而來。
聽見院裡“小火箭”嬉鬧聲,再是鬧鐘響起。
我睜眼醒來,伸著懶腰,一個哈欠,發現兩鼻孔都通順了,心裡歡喜。
下午“超級”和“公爵”的矚目大戰,我終於能出席了。
昨日三次服藥,迅速病癒,可能是觀賽心切的作用吧,要換著以前,沒個兩天都出不了門。
不過往深處想,我覺得段球球才是自己迅速病癒的關鍵因素,昨天“老妖”對“毒刺”一戰與她緣慳一面,今日我與她必能相見。
“嘻~嘻~!”
我從軟鋪邊的矮櫃抽屜裡拿出三張門票,傻傻痴笑著,對門票送出莫名其妙的飛吻。
離開軟鋪,仰頭挺直腰板,用力雙腳一跺,朝天花板吼了一聲,頓覺生龍活虎的金瑞又回來了。
接著洗漱完畢,給四隻鬥犬餵了食,自己隨便幾口麵包和熱茶,又將搖椅搬到屋門口,右手香菸,左手拿著三張門票,哼起歌來。
想起昨早還為今天的行程心神不定,慌張不安,哪知剛過二十四小時,老子金瑞又活了過來,不但可以親身觀看大戰,而且還能見著段球球。
越想著,心裡越是美滋滋的,癱在搖椅上磨時間,不知不覺間,一小時就過去了。
突然有人敲著院門,朝院裡喊著‘掌門’。
下一秒,能夠打斷我歇息的只能是告花兒這種人才了,他崽兒貼心得很,直接打包外賣過來,笑嘻嘻地將外賣在我眼前晃了晃,討嫌的樣子。
“新鮮熱辣的肥腸面,我親自給掌門送來。”告花兒豎起拇指,為自己的貼心點贊。
別說,我似乎曉得了為啥子告花兒這般的智障都有妹兒喜歡的原因了。
但我記得昨天的一個決定,付之行動。
“嘭~~!”
“掌門!做啥子打我?”告花兒捂著肩膀,痛得嘴裡嘶個不停。
我哼了一聲,說道:“我昨天說過,病好了就一定要捶你一拳,說到做到!”
話說回來。。。
剛剛的麵包和熱茶自然不能滿足我,我接過外賣袋,說道:“你崽兒還是有點名堂的,笨不完,也講信用,昨天輸了五碗肥腸面,今天就買來了。”
告花兒顧不上回話,他將客廳裡的矮茶几搬到屋門口,又給自己找了矮凳子,說道:“沒試過在你爺爺家院子裡吃外賣,空氣清新,不錯!”
我嗤了一聲,拆開外賣袋子,看著袋子裡咦了一聲:“你買三碗肥腸面幹啥子?你一個人吃兩碗?”
“有一碗是譚超的,他馬上就到。”告花兒分配著外賣筷子和勺子,淡淡說道。
“譚超這麼有空過來跟我們一起吃早餐?”
“啥子嘛?譚超下午跟我和賈立良一起去看“超級”和“公爵”的比賽。”
我身子後仰,直覺不妥,探問著:“我說過。。。我只有三張票,你忘記了?”
告花兒點頭輕嗯一聲,吹著夾在筷子上的麵條。
我用筷子敲了告花兒腦殼一下,說道:“劉公子給我一張門票,段球球用不著就省下了來,然後我爺爺幫我弄來兩張,你崽兒算一算,我,你一個,賈立良一個,三張門票,哪來的門票給譚超?”
告花兒搓著被敲打的腦殼,模樣委屈巴巴地說道:“你昨天說過生病了就不能去看比賽了,直接空出來一張門票,所以我才通知譚超過來拿門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