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票的事情,被我拖了一天,更像是在逃避吧?
但白天盛哥在公司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陳姐又不時對我笑臉盈盈的,雷氏姐妹五顏和六色又過來問我習不習慣新崗位。。。
這一切都被我當作成壓力。
即便這樣,晚上的訓練還是要繼續的,門票的事情可以一拖再拖,但訓練不能。
這晚的訓練在我爺爺家的院裡進行,並且有告花兒帶著“火炮”的參與,皆因這崽兒沒皮沒臉的要跟我學習訓練鬥犬的咬合力。
咬合力的加強是想鬥犬在咬住對手後,不給對手任何鬆脫的機會,繼而強行壓制。
而這訓練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爺爺當初在訓練“火線”的時候,我親眼見過幾回。
但此訓練分為兩部分,且需要一個大的用具。
那是一條長一米,粗有洗臉盆一般的皮製沙袋,我爺爺親手製作,費了幾天的時間,完後人都累虛脫了。
而且在院裡角落裡有個承重極強的7字型鐵桿,上頭的扣鎖能將皮製沙袋扣住,藉以吊起來。
然後指揮鬥犬跳躍咬住沙袋,用力咬住,沙袋急速旋轉,呈現出鬥犬在自己隨著沙袋急速旋轉時,不許鬆口,不許因為眩暈而放棄,而且要越咬越穩。
第二部分就是將皮製沙袋取下,豎立在地上,練犬師在一方抵擋住沙袋,讓鬥犬加速衝過來咬住撕扯,練犬師則配合其中,不能有半點松步,除非難以再擋住鬥犬的衝擊。
是以我爺爺當初也不是年輕小夥了,哪能受得住“火線”的一次次狂奔衝擊,兩三次都被沙袋推倒在地,這是真事,我親眼見過。
說回來,我以極快的時間將訓練方法給告花兒說了一遍。。。
哪想這智障已經抱著被吊起的沙袋轉圈,模樣還愉快地說道:“轉起來好過癮啊!好像遊樂場裡面的‘旋轉咖啡杯’,喔~~~!”
老子一腳伸過去,將告花兒踢了下來,吼道:“你跟擦鞋匠說的數你忘記了?難怪不得別個小看你,你龜兒子是三分鐘亢奮,三年智障!”
倒地的告花兒站起身來,讓身邊的“火炮”不要有情緒,又在說著是什麼金瑞叔叔跟自己開玩笑的話,最後拍拍褲子上的灰渣,跟我道了歉。
我這一吼不僅讓告花兒道了歉,又惹來對面樓的鄰居喊話過來:“金家娃兒!這麼晚了吼啥子?你不休息別個還要休息的!”
這回到我道歉了,高聲喊回去:“不好意思!我會注意的!”
完後我瞟了告花兒一眼,那崽兒就像個在罰站的小學生。
“你先試還是我先試?”我氣也很快消了,給告花兒遞煙。
告花兒這賤相又笑嘻嘻的接過煙,說道:“反正這裡有位‘老師傅’,不如我們請‘老師傅’示範一下?”
“你是說讓“火線”來示範一次?”我轉身看了“火線”一眼,這隻半退不休的鬥犬依然是眯著眼,臥在屋門口,一動不動。
我覺得辦法不是不可行,但自己始終不是“火線”的第一主人,不曉得它能不能接受我的指示。
告花兒明白我的顧慮,但慫恿著我試一試。
我長吸一氣,指著皮製沙袋,然後叫了“火線”一聲。
“火線”沒動,它眯著眼,我頓時覺得在告花兒面前有些丟臉了,又覺得“火線”看著我跟告花兒就像看著兩個傻兒一樣。
“打電話給你爺爺金老漢,他肯定有辦法。”告花兒說完,又不曉得痛了,以為自己是拳擊手呢,對著沙袋打拳。